“好,自然是極好!”
顧容崢哈哈大笑,“令堂主果然是朕的心腹,這樣的法子乃是極好的,隻不過那個逆賊既然敢勾引朕的妃子,朕自然是要他付出代價,朕不會讓他立刻死去,如此,你且將這個給他。”
“是,皇上英明。”
“這種藥不會讓他三日之內就死去,隻不過拖延的時間越長,那個人也就會越痛苦,朕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顧容崢的嘴臉越發地猙獰起來,就算是殺人無數的令嶺南也覺得這樣的顧容崢散發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味道。
隔日,令嶺南便帶著情花之毒的解藥回到了營帳,他翻手將解藥拿了出來,“陸姑娘,這是情花之毒的解藥,隻不過是假的。”
假的?
陸綰剛剛燃燒起來的希望頓時又被熄滅,“令堂主,你莫不是在玩弄於我?如果是假的解藥,那麼讓他服下又有什麼意義呢?不過是讓他更快地死去而已!”
陸綰的情緒有些激動,甚至小臉都因為過度憤怒而漲紅了起來,“如果令堂主沒有誠意的話,那麼大可以不來,為何要專門拿假的解藥給我?”
“陸姑娘如此聰慧,怎麼這會兒反倒是亂了陣腳?如果老夫真的想要加害顧公子的話,那麼老夫隻需要不出現,到時候顧公子自然會毒發身亡,老夫也不用這般賣力不討好,而老夫之所以拿了假的解藥,是因為皇上說了,要讓顧公子多活幾日,感受更多的痛苦。”
陸綰何等聰明,隻是聽了令嶺南的隻言片語,便知道這解藥雖然是假的,可是最起碼可以拖延時日,而時間拖延得久了,實際上對於顧容息來說是有利的。
畢竟,他們可是有任我行這等天下第一神醫在,隻要多給任我行幾天的時間,任我行自然就能夠研製出來情花之毒的解藥。
“令堂主的意思是說,容息他不會死?”
“那是自然,老夫出馬,怎麼可能讓顧公子就這麼死了?老夫可是沒有將顧公子的身份告訴皇上,否則如果皇上知道了顧公子的身份,又怎麼可能還會留著他呢?”
陸綰的心思飛轉,令嶺南說的不錯,其實擎天宮也是一個極大的情報收集中心,想來令嶺南早就已經知道了顧容息的真實身份,而令嶺南說的不錯,如果令嶺南已經對顧容崢說明了顧容息的身份,那麼現在顧容息早就已經死了。
畢竟,令嶺南可以來去自如!
“是綰兒的唐突,還請令堂主不要見怪。”
令嶺南隨意地揮了揮手,“你們年輕人就是愛衝動,不過這樣也好,誰年輕的時候沒有衝動過幾回呢?老夫如今就算是想要衝動,卻也沒了當時的那種心情,也沒有了想要為之衝動的人。”
不是還有穆薔薇麼?
陸綰本來想要問,不過擔心又引起令嶺南對穆薔薇的興致,所以也就識趣地沒有說,“令堂主,這種解藥可以維持幾天的時間?”
“雖然皇上沒有明說,不過以老夫的經驗來看,也斷然不會維持太久,所以任我行那老鬼還是要加快進度,隻不過如果服用了這種藥的話,想必顧公子一定會十分痛苦,陸姑娘,你還是要早作心理準備才好。”
陸綰微微頷首,“多謝令堂主提醒。”
令嶺南無意逗留,“陸姑娘,該說的不該說的,老夫都已經說了,如果顧公子可以挺過這一次,那麼就說明顧公子福大命大造化大,想必以後一定有所機遇,隻希望老夫沒有押錯寶。”
“令堂主放心。”
陸綰的神色凝重起來,“若真的有那麼一日的話,我以性命起誓,擎天宮一定會發揚光大。”
將解藥給顧容息送服,陸綰的心裡麵著實是忐忑不安,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陸綰這是賭博,隻是賭令嶺南是不是真的站在了他們這一邊。
“神醫,你說容息會不會有事?”
陸綰到底還是不放心,而任我行則是摩挲著胡子,“你放心,令嶺南那老不死的雖然說有些輕浮,可是在這種大事上,他是不敢掉以輕心的,老夫也算是和他幾十年的交情了,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更何況,這種解藥的確和他說的一樣,可以延緩毒發大約三日的時間,而這三日,也足夠老夫研製出情花之毒的的真正解藥。”
有了任我行這句話,陸綰便放心下來,卻聽得顧容息一聲悶哼,一口黑色的血液被噴了出來。
“容息!”
陸綰大驚,看來顧容息的毒十分厲害,如今這血液帶著腥臭的氣息,顧容息也因為噴了一口鮮血,所以臉色更加慘白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