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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
顧容息冷聲道,“寶妃,你倒是很信任白太醫。”
再多的話,顧容息並沒有說,既然涉及到了皇家的顏麵,就算是他再不如何寵愛徐寶兒,可是有些事情,卻也是不好放到明麵上說的。
“臣妾——臣妾隻是憂心皇上的龍體,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顧容息冷哼一聲,“寶妃是如何知道皇後的身體有恙?可是朕剛才去了鳳潛宮,皇後好得很,根本就沒有癆病,可見,寶妃是在詆毀皇後了。”
什麼?
徐寶兒大吃一驚,顯然沒有想到陸綰竟然沒有得了癆病,可是不管是碧落還是白容正都口口聲聲地說陸綰得了癆病,難道,碧落和白容正都背叛了自己不成?
顧容息不知道徐寶兒的心裡麵竟然在想這樣的事情,他本來就十分不耐煩,見徐寶兒如此,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可知道,詆毀皇後是什麼樣的下場!”
徐寶兒再也站不住,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臣妾隻是聽宮女說了這件事情,所以才貿貿然告訴了皇上,臣妾也是擔憂皇後娘娘的身體,還請皇上看在臣妾忠心耿耿的份兒上,不要責罰臣妾!”
現在犯了事兒,就要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在宮女的身上麼?
就算是不知道其中的細情,顧容息也可以多多少少地猜到一些,想必,這件事情和那位白太醫也有些關係。
不過現在還不能將徐寶兒連根拔起,畢竟陸綰還沒有子嗣,而沒有了徐寶兒之後,也會有其他的嬪妃,與其到時候再重新鬥智鬥勇,不如好生地讓徐寶兒繼續待在宮裡麵。
所以,顧容息隻是擺了擺手,“罷了,日後不要再聽風就是雨,這裡是後宮,可不是你從前在府中那樣隨意,這是第一次,若是讓朕知道第二次的話,就算是朕愛護你的父親乃是戶部侍郎,都保不住你!”
“臣妾多謝皇上!”
徐寶兒如蒙大赦,心裡麵早已經將碧落和白容正罵的狗血淋頭,她不知道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是陸綰設下的圈套。
她就是想要算計自己!
實際上徐寶兒想得不錯,這就是陸綰設下的圈套,而且為的就是收拾徐寶兒,陸綰當然知道,僅僅是這件事情,她不足以讓徐寶兒跌下神壇,可是通過這件事情,陸綰卻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徐寶兒和白容正已然是沆瀣一氣,為的就是對付她。
雖然不知道白容正到底為什麼和徐寶兒聯合起來,不過能夠確定自己的敵人,到底也是一件好事。
然而徐寶兒理虧,卻不能就這樣去找陸綰興師問罪,畢竟,可是她先發製人,卻找顧容息告狀。
若是這般去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然而那些膽敢欺騙自己的人,她卻不能放過!
徐寶兒頭一個想到的人自然是碧落,既然是碧落從鳳潛宮裡頭帶出了假消息,不管碧落是受到了陸綰的指使,還是陸綰利用了碧落傳遞假消息,那麼,碧落都該死。
然而徐寶兒沒有想到的是,她差人去將碧落帶出來,可是得到消息,道碧落已經是鳳潛宮的人,不能隨隨便便地離開鳳潛宮。
還真是反了!
徐寶兒大怒,她如今算是徹徹底底地明白了,碧落擺明了就是被陸綰所收買,所以才故意放了假消息給自己,是以,這根本就是陸綰設下的圈套。
偏生自己還傻傻地跳了進去!
徐寶兒有心想要將碧落揪出來,奈何如今碧落已經是陸綰的人,就算是自己再如何吩咐,可自己不過是妃位,而人家陸綰可是皇後娘娘,所以自己也不能就這樣去鳳潛宮裡麵搶人。
更何況,當時也是自己將碧落打了出去!
萬般無奈之下,徐寶兒隻好將矛頭對準了白容正,如果不是白容正給了自己假消息的話,自己也不會任人擺布。
早在徐寶兒得了消息的時候,白容正也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他有些不解,明明任我行也說過,陸綰已經是得了癆病,怎麼不到半天的功夫,這件事情就有了這樣大的變化呢?
難道,是他們合起夥來欺騙自己?
白容正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按說他不過是個太醫而已,不值得陸綰這樣興師動眾,不過半晌之後,白容正就想明白了,也許陸綰要對付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徐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