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會的喧囂與歡笑仿佛還在耳邊回蕩,然而那熱鬨的氛圍卻如煙花般迅速消散。重案六組的成員們還未來得及完全放鬆緊繃的神經,新的案件就如洶湧的潮水般撲麵而來。
“季姐,剛接到報案,城市郊外那座曆史悠久的寺廟裡,一塊珍貴無比的金匾不見了!”大斌一路小跑,急匆匆地衝進辦公室,他的聲音打破了原本的寧靜,讓所有人的神經瞬間再次緊繃起來。
季潔的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斷,“什麼?趕緊召集大家,準備出發去寺廟!”
很快,重案六組全員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寺廟。這座寺廟寧靜而莊嚴,此刻卻籠罩在一片緊張和不安的氛圍之中。
季潔看著心急如焚的住持,語氣沉穩但不失急切地問道“住持,麻煩您跟我們詳細說一說這金匾的情況,它最後一次被看到是什麼時候?”
住持雙手合十,微微低下頭,緩緩說道“阿彌陀佛,三天前的法會上還在,之後就未曾留意了。”他的臉上滿是憂慮和不安,這金匾對於寺廟來說,不僅僅是一件珍貴的物品,更是一種信仰和精神的象征。
李少成在寺廟周圍認真勘查,他的目光如同獵鷹一般敏銳,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角落。邊看邊說道“季姐,這周圍沒有明顯的攀爬痕跡,偷金匾的人應該不是從外麵翻牆進來的。”
王勇接著話茬,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那會不會是寺內的人作案?”
季潔沉思片刻,目光掃過眾人,回應道“先不要輕易下結論,繼續深入調查。”
韓麗在一旁忍不住抱怨“哎呀,這存放金匾的地方居然是監控盲區,真是倒黴!”她的臉上寫滿了無奈和焦急。
大斌則在詢問負責打掃寺廟的僧人“師傅,這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一名僧人想了想,努力回憶著說道“這幾天有一個行為古怪的香客,總是在金匾附近徘徊。”
大斌急切地追問“能描述一下那個人的特征嗎?”
僧人皺著眉頭回憶道“那人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麵容,身材中等,走路有些匆忙。”
季潔聽到這兒,果斷說道“好,我們在寺廟附近展開走訪,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眾人立刻分散行動,猶如一張精密的網在寺廟周圍展開。他們詢問著附近的居民、商戶,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幾天的努力後,終於有一位附近的居民提供了重要線索。
居民繪聲繪色地說“我那天看到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從寺廟後麵的小路離開,手裡好像抱著一個長長的東西,用布包著。”
季潔連忙問道“能看清那個人的長相或者其他特征嗎?”
居民搖了搖頭“天太黑,看不清楚。”
但這一絲線索已經讓重案六組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們沿著這條小路追蹤,仔細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終於,李少成發現了一些車輪印。
李少成蹲下來,用專業的工具仔細查看,說道“經過鑒定,這些車輪印屬於一輛小型貨車。”
季潔果斷下令“馬上調查這附近的監控,查找這輛小型貨車的蹤跡。”
大家立刻投入到緊張的監控調查工作中。經過一番努力,終於在一處路口的監控中發現了這輛可疑的貨車。
陶非看著監控畫麵,神情專注地說“根據車牌信息,查到了車主的身份——一個名叫胡東貴的男子。”
眾人毫不猶豫,立刻行動,迅速找到了胡東貴。
胡東貴看到警察的那一刻,神色慌張,眼神中充滿了恐懼,結結巴巴地說“警察同誌,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季潔目光銳利地盯著他,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一切,厲聲道“那你的車為什麼會在寺廟附近出現?”
胡東貴眼神閃躲,支支吾吾“我……我就是路過。”
陶非在一旁嚴肅地說道“胡東貴,你彆狡辯了,老實交代!”
在重案六組強大的心理攻勢下,胡東貴終於承受不住壓力,承認道“是受人指使去運走金匾,但我真的不知道金匾的去向。”
陶非緊迫地追問“指使你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