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將她扶到帳篷中時,沈玉容再一次說她累了,可張束沒有走,反而在原地站住。
“怎麼了?”
沈玉容揉著兩頰的太陽穴,隻覺得心中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今日太子的態度讓她意識到,興許這個男人已經不會再給自己時間了。
可她既然說要做張束的妻,那麼,她是一定要做的。
張束深深望著她,突然道:“玉容,我愛你。”
沈玉容抬起頭來,想了良久,回道:“張束,我也愛你。”
依舊是淡到不能再淡的語氣。
張束突然沮喪起來,心尖席卷上一股煩躁和焦慮。
這股情緒已經蔓延了整整七天,讓他無可奈何。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她。
張束笑了笑,在女人身側蹲下,注視著她沒有情緒的眼睛:“如果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畢竟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沈玉容點點頭,麵上現了疲倦,人也有些累。
“那我先走了玉容,我去參加圍獵,一會兒把贏的獎勵拿給你。”
見她沒有回應,張束仿佛習慣,剛掀開帳子,女人那清幽的聲音緩緩傳來:“張束。”
張束欣喜地回頭。
沈玉容冷靜道:“以前你的風流事我並不在乎,婚後你若是有喜歡的人也可以接入府中,你並不需要擔心我會嫉妒吃醋。”
不知為何,張束突然慌了一下。
他腦海中猛地閃過那雙泫然欲泣的雙眸。
他將其快速甩開,深深望著沈玉容,想開口說我隻喜歡你,可沈玉容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我累了。”
這次女人沒有叫他。
張束離開了帳篷,才緩緩地喘起氣來。
他不理會心頭那抹複雜的情緒,整裝待發,朝圍獵中心走去,走到半路,卻又遇見了一位不速之客——趙灼。
張束五日之前本欲找他,可趙灼像失蹤了似的,竟日日不見人影。
張束這才將找他的事壓在心底,此時見他穿一身利落常服,身後跟著一個侍女伺候,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竟有幾分心慌和煩躁。
但他還是走向了趙灼。
趙灼含笑道:“張大人真是玉樹臨風,怪不得能迷倒那麼多小娘子的心。”
平日,張束總身著鮮豔寬袍,加之他麵色蒼白,總給人一種孱弱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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