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進立刻應聲,垂下頭看著太子複又離去。
陸小桃剛感覺四肢泡在一片暖融融的水中,身子又貼上一具更炙熱的溫度。
她神智已然清醒,知曉無非又是那個男人。
整個人下意識抗拒,實在推拒不了,她猛地翻身而起,拳頭砸在他身上暴躁不堪道:
“你走開走開走開,若你不給我白玉鐲,你就不要靠近我,你去找沈玉容。”
見她又開始犯癡,男人揉了揉額角,下一秒,猛地朝前一探,用力咬上她的唇。
陸小桃一驚,身子企圖後仰以便躲開他來勢洶洶的進攻。
可他的吻實在狂烈,唇齒被他舌尖吞吐,身子亦被他緊緊圈著擺脫不了分毫。
她甚至從他的齒間感受到了瘋狂,龍涎氣息不斷被其渡到她的口中,混著那碗湯汁,滋生出莫名的戰栗。
他滾燙的唇已蔓延至她的脖頸處,大掌更是在她中衣上揉撫,不知順著何處鑽進,竟與她肌膚相貼。
霍地,他放開陸小桃,凝著她憤懣的雙眸,攬著她倒在榻上,將她肚兜推高,灼熱的掌心肆無忌憚在她柔軟上揉捏。
伴著顫栗與刺痛,陸小桃隻覺在這無法抵抗的吞噬中,心尖的迷茫與痛苦一陣強過一陣。
埋在她頸間的男人忽地感受到比外間還要濕冷的淙淙雨滴。
他動作一頓,泛著灼熱之氣的眸子瞥了眼身下淚如泉湧的女人,鬢邊突突直跳,隱隱作痛起來。
他直起身子,將她扯到懷裡,薄唇輕啟:
“還要那白玉手鐲?”
陸小桃哽咽一聲,撇過臉不看他。
崔銳靜靜凝了她一瞬,眸光從她溢滿淚水的眼眶漫至輕抿的嘴唇,又在她忽作堅強的麵上看了半晌,才徐徐得出一個結論,這女子不知怎地當真是越看越可憐。
可憐的讓人不知該如何處置她。
她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一直都是這副無狀德行,如今淚眼朦朧,確實讓人倍感憐惜。
他也不明白這女人眼淚為何如此多,從他記事起,他便沒掉過眼淚。
掉眼淚有沒有用他不知道,但這個女人掉眼淚對他似乎有點用處。
崔銳沉吟了半晌,笑道:“那白玉手鐲是由西域天山冰玉製成,又因取整塊雕琢而聞名,折合成市價一千五百兩銀子,不若,孤將此錢賠給你如何?”
一千五百兩銀子?
陸小桃依舊在哽咽,可眼珠子已經滴溜溜轉了一圈,須臾後,沉了臉不悅道:
“殿下與沈玉容是什麼關係?憑什麼要從臣妾這裡買鐲子送給她?”
這女人思維邏輯實在跳脫,崔銳被這問題徹底問愣了。
就在他剛準備說什麼時,陸小桃已經趁著這個當兒跳至了床榻裡側,貼著牆冷冰冰道:
“臣妾不要錢,臣妾就是要白玉手鐲,要殿下答應給臣妾又給了沈玉容的白玉手鐲!”
驀地,崔銳麵色一沉,眸光微厲地瞪了她好半晌,起身扯了件長袍披上,大步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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