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雖然私心並不想說太多周霽月的事情,可他也十分清楚地知道,周霽月在桑榆心中簡直就是白月光的存在。
俗話說得好,白月光不可怕,死了的白月光才可怕。
與其讓周霽月在桑榆的回憶裡一直當英雄,還不如把他那層皮給扒下來,讓桑榆看看他的真麵目。
於是他繼續補充道,“我聽說周霽月在周老爺子身邊長大,那老頭看著慈眉善目,其實年輕時沒少做些齷齪的事情。想來周霽月的日子並不好過。”
“但是不得不說,這家夥的手段比起那個老頭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傅司言總結道。
說完他還瞄了瞄桑榆的表情。
桑榆猜得出他的心思,卻也不甚在意。
她早就聽福利院的老師說過,桑月就是一隻裝成狗的狼,看著乖巧,心裡狠著呢。
小時候他們被人欺負,桑月寧肯被人打得昏倒在地,也要咬下那人一塊肉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任由周家在自己麵前放肆?
傅司言此時卻隱隱約約地想明白了一件事。
桑榆養父母賬戶上每年都多出來的那筆錢,說不準是周霽月那個大冤種彙過去的。
但他卻沒有主動提及這件事。
一來他沒有百分之百確認自己的推測,他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地瞎說一氣;二來他並不完全相信周霽月的無辜——
誰知道是那對黑心的養父母自己妄圖攀附權貴,還是那權貴本人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呢?
反正傅司言對周霽月是百分之百的不信任。
桑榆既然知道了傅司言與周霽月不對付,就不再想和傅司言聊周霽月相關的事情了。
她自然地換了個話題,於是這頓飯在溫馨又和諧的氛圍中結束。
等著買單的功夫,桑榆去了趟衛生間。
回來的時候,可能是因為晚上的江邊風有點大,桑榆又有點迎風流淚的毛病,以至於傅司言一抬頭,就看到了她泛紅的眼眶。
“你……”
這是哭了?
傅司言心裡一緊,迅速腦補了一場名為“桑榆明明很為周霽月擔心但是為了自己不得不隱忍不說所以隻能自己偷偷躲起來哭”的大戲。
可桑榆哪裡知道這位霸總還愛看言情小說?
她懵懵地仰著頭看向傅司言,“怎麼了,司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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