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發師托尼來到炎城打拚已經有了二十多個年頭。
遙想當初,托尼老師也是一位被世人稱之為殺馬特的時代弄潮兒。
那夕陽下的奔跑,是他與葬愛家族們逝去的青春。
而眼下,留著寸板兒的托尼正在屬於自己的理發店裡,給社區的老人們剪著頭發。
“張叔,這長度怎麼樣?”
“嘿,小坨啊,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這發型再加上我這張老帥哥的臉蛋兒,今天廣場舞必然是我獨領風騷。”
“那必須的啊張叔,要我說你直接跑去領舞得了,那美豔老太太豈不是隨你挑?”
“四道普!四道普!說什麼呢啊小坨,我們那都是純潔的廣場舞友誼,可不興亂說嗷,讓你王姨聽見了我又得挨揍。”
“是是是,我的問題,不能明說嘛,咱老炎國人還是要含蓄一些,哈哈哈~”
“嘿嘿~對咯~上道昂小坨。進村要悄悄滴!打槍滴不要!”
托尼跟張老頭相視一笑,滿臉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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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七葉,你確定這家理發店就可以嗎?”
陸時花看著街角巷子裡的破落小店,不由得有些質疑。
沈七葉點點頭,樂嗬嗬道:
“這家店可是老店了,我親眼看著店主從殺馬特小子成長為了一個成熟穩重的可靠大人,也算是見證了這家店慢慢走向倒閉的人。”、
沈七葉一臉感慨:“這就是情懷啊,小花”
陸時花:?
沈七葉也沒多解釋,牽著陸時花的小手走進了這家老街深處看起來不是很正規的理發店。
推開門,陸時花便感覺到了十分舒服的冷氣和香薰混在一起的獨特味道,還有一絲耳邊傳來的風鈴聲。
想必,店主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
隻是,坐在沙發上看書的托尼頭也不抬,隨口道:
“歇業了,明天再來吧。”
沈七葉輕咳一聲:
“坨哥,是我啊,小沈。”
托尼歪頭,看到沈七葉後眼神一亮,樂嗬嗬地站起身來:
“呦,你小子怎麼來理發了?上次剪完不是說要留個狼尾嗎?這才三個月”
說著,托尼卻是看到了被沈七葉牽著的小花,他那雙豆豆眼裡頓時爆發出無量神光。
硬要說的話,那應該算是磕學家的目光。
托尼老師畫風一變,成了jojo畫風,聲音磁性,一臉騷:
“o喂o喂,我說小沈弟弟,怎麼回事兒,什麼時候談了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啊?你白姐姐呢?唉,你老哥我還以為你會跟你白姐姐成一對兒呢,果然,愛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