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看到了這一幕,心裡麵都升起了一種對於沐白的仇視。
“小子,你做事怎麼這麼粗魯?若琳師姐長得那麼好看,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師兄,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是你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彆怪我到時候跟你在決鬥場約定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
“你最好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的話師弟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
無數弟子因為這一幕紛紛的開口聲討著沐白。
也隻有一部分擁有理智的弟子還站在原地並沒有說什麼。
沐白看到這一幕,隻是微微聳了聳肩,倒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
他心裡明白自己剛剛那一擊並沒有對若琳師姐造成致命的傷害,也沒有讓她徹底喪失行動能力。
因為畢竟若琳師姐剛剛已經突破了金丹期。
金丹期修士的攻擊能力和身體強度也不是築基期修士可以能比擬的。
自己剛剛所使用的神通對於若琳師姐來說還是差了一點。
若琳師姐緩慢從地上爬起以後,倒是顯的有些灰頭土臉,更加的可愛了。
沐白看著自己麵前的若琳師姐不禁笑了一下。
但是他很快又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宗門大比的最後一場的擂台上。
自己現在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分心,不然的話自己在這一路上所付出的努力全都是白費的。
若琳師姐看了眼前的沐白,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她明白自己現在與自己的沐白師弟,是這場大比堅持到最後的唯二人員。
現在自己與他之間都是要拿出全部的底牌了,如果放水的話那就太沒有意義了。
自己現在在宗門大比裡麵也算咬牙堅持到了現在。
那麼,無論如何,現在自己都彆無選擇。
沐白在之前的戰鬥中既然幫助了自己的話,那麼自己肯定要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來戰鬥,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師弟肯定是這樣想的。
沐白看著眼前的若琳師姐,沒有多說什麼話,繼續衝了過來。
他一邊衝過來一邊又從儲物台裡麵取出了幾枚丹藥,快速的吞服了下去,勉強彌補之前虧空的靈氣。
沐白心裡麵清楚自己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完全的攻擊,迅速的解決掉這一場該死的宗門大比。
他知道自己現在短時間內一直吞服丹藥的行為,對於自己接下來的修煉肯定還是有影響的。
自己閉關一段時間才能調養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