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最可怕的道路啊，這樣就算乾掉真仙，人類崛起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了。”
雲夜感歎道。
“截斷一切，仙不可敵。”
紅天搖搖頭，場景裂紋四起，最終崩塌了，她的身影也完全消失。
雲夜太清楚紅天的意思了。
尤其是在經曆雙皇之戰後，他感觸更是深刻。
這是一個什麼操蛋的世界？
真仙一次次劣化人類的潛力，截斷人類的可能性，動不動就清洗人類，將所有曆史埋葬。
這種情況，就算皇道至尊們發覺真相，恐怕也隻有絕望，根本看不到任何獲勝的可能性。
仙太強大了，不可敵，這是規則決定的……
這種情況下。
借助外力反而成了唯一選擇。
雖然紅天隻驅逐了四尊世神，但那是位於紅天界的數量，還有不知道多少同位格的存在遨遊宇宙，以世界為食，不斷尋找強大自身的可能性。
如果說同為世神，規則並不相容的話，那以氣運成道的真仙便與所有世神規則相容，吞噬即可成長。
真仙沒有留在紅天界，也是因為這一原因，紅天界為多元中心，他們落於紅天界波動會擴散向整個多元，將數不儘的世神吸引而來。
若他們願意讓後世的存在成仙也就罷了，世神察覺需要時間，趕來也需要時間，足夠人類積攢出足夠實力了。
但他們並不願。
真仙獲得天冕道器，是可以繼續為自身賦予規則的，讓自身越來越強，乃至於超脫，淩駕於整個多元。
將這種機會無私的分給他人？
這個玩笑不好笑。
所以，他們隻能脫離紅天界，布置後手鎮壓一切可能引來世神的可能，然後不斷凝聚天冕道器升華自身。
但可惜現實與預期是相差甚遠的，青天的計劃在運行不知道多少年後，再度出現了問題。
第三天玄天，出現了……
雖然三大天意蘊含的曆史隻是在此之前的故事，雲夜無法得知玄天誕生的原因。
但玄天就在那裡，沒有消失也沒有隱藏，怎麼都無法忽視。
單憑這一點，雲夜就知道青天的計劃出了問題，沒有達成讓他不斷收割天權以此超脫的設想。
“天路第二十一階，完成。”
“血脈記錄中——記錄完成，登階血脈優化。”
“請記錄法境登階法，記錄一次，增幅全效果10——記錄完成，登階法：標準靈紋·8號。”
雲夜記錄了結構最完整精妙的8號標準靈紋。
這一階，本應該記錄法境之法，不過雲夜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法門，所以還是記錄標準靈紋。
第二十一階天路就此結束。
雲夜的意識脫離。
緊接著。
秘境再度開始了暴增。
最初的麵積是三百平米，第一階時擴充至三萬平米，也就是一百倍，而後續擴張同樣如此。
如今是第三次了，已經到了三百平方千米，聽起來還挺大的，但地球麵積最大的國家有1700萬平方千米，差不多是如今秘境的五萬六千倍，而荒州的麵積完全超過整個地球了，映月寶環秘境距離還不錯的秘境相去甚遠。
“不過這個麵積終於可以種一些高級法藥了。”
雲夜看著秘境不斷擴大，不由想到了其原理。
抽取虛空之力，轉化為物質與靈氣……
在紅天的記憶裡，紅天界最初還沒有如今的規模，是她被封印後，有人創造了五行，並不斷有人借助五行之力開辟秘境，而秘境又不斷被紅天界吸收，這才讓紅天界的規模成長至今。
按照紅天的記憶，她凝聚皇道時，第一真意其實對接了虛空之力，是轉化虛空之力化為力量。
成仙之後，才又轉變為無中生有，直接行駛世界權能的規則之力。
而無論是規則之力還是虛空之力，這都不是無中生有的。
有人使用，必然有人減少。
世神離開紅天界遊蕩多元，正是因為食糧減少不夠了，而誕生在貧瘠之地的世神，紅天界本身也是一口大餐。
尤其是不斷吞噬秘境，成長至今的紅天界。
“我成了一個巨大的禍患，開啟大祭的鑰匙就封印在我的腦海，並且不由我控製，即使自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