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小屋麵前,桑島慈悟郎因獪嶽的謊言,對徐林拔刀相向。
“鳴柱,你就這麼相信你這個弟子的話?這家夥可不是什麼好人啊。”徐林有些無奈的勸誡。
倒不是打不過桑島慈悟郎,而是不想跟這個老頭動手,這老人半輩子都投身於殺鬼事業之中,不知道救了多少人,對這樣的人出手,徐林覺得有些過分了。
“老朽看你才不是好人,煞氣盈沸,閣下手中殺的人比老朽殺得鬼還多吧。”桑島慈悟郎手中的日輪刀斜指徐林,已經在慢慢的調整呼吸了。
從徐林身上的氣息判斷,桑島慈悟郎已經斷定對方是個滿手鮮血的劊子手,已經不打算再多說什麼了。
一切就用手中的刀來講話吧!
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靂一閃
桑島慈悟郎順先發動了攻擊,雖然年邁殘疾,不過動作仍然是流利的,整個人猶如一道黃色的閃電直刺而出,手中的刀刃對準了徐林的右手。
鬼殺隊不準殺人,但是對於這種劊子手的話,斬斷他握劍的手也何嘗不是一種功德。
“哎”徐林輕輕一聲歎息,手臂微轉用護臂扛下了這一刀,隨後不等刀刃退去,手指翻轉食指與拇指伸出剛好捏住了日輪刀的刀脊。
空手接白刃·二指版本
強悍的力量屬性讓日輪刀猶如被焊接在徐林的手中,不管桑島慈悟郎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
桑島慈悟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被徐林捏住無法掙脫的日輪刀,一股無力感從心底升起。
‘我真的老了!竟然會被人空手入白刃,連讓人拔刀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喂喂喂,我說,桑島老爺子,能不能彆這麼突然的出招啊,我連證據都沒有說,你何必這麼著急?”徐林也是一臉無奈。
果然修行雷之呼吸的,脾氣都如雷一般暴躁。
“你有什麼好說的,我的弟子我更清楚,獪嶽雖然脾氣有些不好,但是跟隨我這麼多年,我相信他是個好孩子。”作為師傅,桑島慈悟郎是相信自己弟子的。
“切,老爺子,那都是他裝出來的。”徐林一臉無奈,隨後招呼一邊的毒島冴子:
“冴子,吹哨子讓餸鴉過來,我想它應該也帶來了那位重要的證人了吧。”
毒島冴子輕輕點頭,從懷中掏出了召喚餸鴉的哨子吹響
‘滴~滴~’
隨著哨子的響聲,遠處的山林裡也飛起一隻漆黑的餸鴉,在其下方的樹林裡也有煙塵彌漫,好像是有什麼物體在高速行動。
半刻鐘之後,一個壯漢也來到了桃山之中,一身鬼殺隊的黑色製服被肌肉崩的緊湊,外麵罩著一件棕色的袈裟,配合上手上以及胸前的佛珠,完全是一副僧侶的模樣。
正是目前鬼殺隊的岩柱——悲鳴嶼行冥
桑島慈悟郎也認識行冥,雖然二者沒啥來往不過還是禮貌的打招呼:“岩柱先生,你怎麼來了。”
“打擾了,鳴柱。”行冥也向著桑島慈悟郎所在的方向行了一禮,接著則是轉過頭對著徐林的方向發問:
“不知道風間先生所說的,那個導致悲劇發生的家夥在哪,在下已經等不及想要見他了。”
“不急,不急,老頭子,先把刀收回去吧。”徐林笑嘻嘻的,鬆開了桑島慈悟郎的日輪刀。
見如今的柱也在場,桑島慈悟郎也隻能悶哼一聲,將日輪刀收刀回鞘。
悲鳴嶼行冥的到來,讓他也開始懷疑起自己剛才的決定,說不定自己的弟子真的是犯過什麼大錯。
“獪嶽,你還想裝死到什麼時候?還是說你要我過去把你揪過來?”徐林冷冷的看著那恨不得把頭插到地裡麵去的青年。
從悲鳴嶼行冥到來,這家夥全身就跟篩糠一樣抖個不停。
“獪嶽?”“獪嶽!!!”
行冥也是輕聲念叨著這個名字,一股難以磨滅的記憶充斥了自己腦海,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夜晚。
熄滅的紫藤花煙爐、逃跑的小孩、闖入的惡鬼以及含冤入獄的他。(岩柱是不知道是獪嶽熄滅了香爐的,也不知道小孩逃跑是為了拿農具與鬼拚命,但不妨礙他記得獪嶽的名字)
“獪嶽,真的是你嗎?你沒死,你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對吧。”一直以來行冥都很在意當初被冤枉的那件事情,這也是他收到徐林餸鴉的消息,說是可以讓他知道當年的真相,他就會連夜趕來的原因。
徐林在做好來桃山的打算時就將一切都與產屋敷耀哉說過了,餸鴉先後往耀哉以及行冥處送達過徐林的信息。
獪嶽不敢抬頭,他害怕那個壯漢會忍不住撕了自己,全身顫抖的他已經想到了自己的下場,隻能匍匐著顫抖。
“獪嶽,岩柱在問你話呢,為何不回答?”桑島慈悟郎也看出自己弟子的不正常厲聲喝問。
“我我”
徐林見場麵就這麼冷住,索性直接上前,一把將頭埋在地裡的獪嶽給拉了起來,直接拽到了行冥麵前。
“我來給你講個故事吧,行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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