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踏入山穀,與心懷鬼胎的桑日格正麵相對。桑日格早就在心中盤算著,要將朱元等人一網打儘,徹底封殺。然而,他萬萬沒有料到,朱元等人的實力竟恐怖如斯。僅僅是一個卡塔,便如入無人之境,將他帶來的所有域主級彆的手下或是抹殺,或是製服。桑日格的如意算盤瞬間破碎,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不得不向朱元吐露一個關於可可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卻如同在朱元心中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更多的謎團。
雖然承諾了不殺桑日格,但卡塔深知此人本性惡劣,為了讓他日後不再作惡,直接出手將他變成了一個白癡。從今往後,桑日格再也無法算計他人,隻能渾渾噩噩地度過餘生。
看著已經癡傻的桑日格,卡塔運用神魂搜索之術,將桑日格腦海中關於此地的一切信息都記錄下來。做完這一切後,卡塔一甩手,便將桑日格如扔垃圾一般扔到了一邊。
隨後,朱元緩緩朝著石屋走去。這座石屋內部空間十分龐大,剛一進去,便看到沙礫被高高吊在石屋的中央位置。四塊刻滿封印紋路的石頭,分彆分布在四周,沉重的鎖鏈無情地穿透了沙礫的四肢。沙礫緊閉雙眼,仍處於昏迷之中。朱元見狀,心中一陣絞痛,毫不猶豫地驅動血淵刀。血淵刀瞬間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光芒閃耀,直接將那束縛沙礫的鎖鏈和封印石摧毀。鎖鏈斷裂的瞬間,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石屋中回蕩。朱元一個箭步上前,穩穩地抱住沙礫。此時此刻,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憤怒、心疼、無奈等情緒交織在一起。憤怒於桑日格的惡行,心疼沙礫所遭受的折磨,無奈這隻是桑日格的個人行為,不能因此遷怒於整個綠衣族。
“沙礫,醒醒!”朱元輕聲呼喚著,眼中滿是關切。卡塔等人也紛紛走進石屋,圍在朱元和沙礫身邊。
“老大,沙礫怎麼樣了?”朱大場焦急地問道。
朱元仔細查看了一下沙礫的傷勢,說道:“他的傷勢很重,不過性命暫時無憂。這些封印和鎖鏈不僅束縛了他的行動,還在不斷侵蝕他的生命力。”
說著,朱元從懷中取出一枚散發著柔和光芒的丹藥,輕輕放入沙礫口中。這枚丹藥是他精心煉製的,具有強大的療傷功效。丹藥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順著沙礫的經脈流淌,開始修複他受損的身體。
就在這時,石屋的牆壁上突然浮現出一些奇異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古老的故事。眾人的目光被符文吸引,紛紛走上前去查看。
“這是什麼符文?看上去很古老的樣子。”盧卡斯疑惑地說道。
亞布特凝視著符文,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我曾在一些古籍中見過類似的符文,它們似乎與諾那諾星球的遠古曆史有關。也許,這裡隱藏著解開諸多謎團的關鍵線索。”
眾人正欲仔細研究符文,突然,石屋之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仿佛有無數人在朝著山穀趕來,腳步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震得地麵微微顫抖。
“不好,好像有大批人馬朝這邊來了。”卡塔警覺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先將沙礫放好,我倒要看看是誰來了。”朱元說著,緩緩起身,目光堅定地看向石屋外。
原來,卡塔釋放界主實力的那一刻,強大的力量波動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震動了整個綠衣族。在綠衣族中,界主級彆的強者本就稀少,除了他們的族長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人達到這個層次。而桑日格存放在他哥哥桑巴那那裡的生命石,此刻突然變得昏暗無光。桑巴那察覺到弟弟生命垂危,心急如焚,立刻帶著一群人火急火燎地趕來尋找桑日格。
沒過多久,桑巴那便氣勢洶洶地趕到了。他帶領著一眾手下,如潮水般湧向山穀,將這裡重重包圍。桑巴那手持雙刀,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大步流星地來到石屋之外。當他看到已經奄奄一息、癡傻呆愣的弟弟桑日格時,眼中瞬間噙滿了淚水,悲痛與憤怒交織在心頭。
他疾步走到桑日格身旁,小心翼翼地將他抱起,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悲憤,大聲喊道:“是誰??是誰乾的??我一定要殺了他!!!”
就在桑巴那憤怒至極的時候,他身旁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低聲提醒道:“大人!這裡麵有人。”
桑巴那猛地起身,將弟弟輕輕放在一位手下手中,而後邁著大步,氣勢洶洶地走進石屋。一進入石屋,他便看到了屋內的五個人正圍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
“你們是誰??為何殺我弟弟?”桑巴那憤怒地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刀尖直指朱元等人,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朱元麵色平靜,毫無懼色,淡淡地說道:“殺一條狗還用和你商量麼?”
“混蛋!!!去死!!”桑巴那被朱元的話徹底激怒,怒吼一聲,揮舞著大刀便朝著朱元狠狠砍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卡塔反應極快,瞬間瞬移到朱元麵前,抬手便是一掌,硬生生擋住了桑巴那這勢大力沉的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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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當!”
三聲巨大的金鐵交鳴聲在石屋內轟然響起,強大的力量碰撞產生的衝擊波,震得周圍的空氣都劇烈震蕩起來。兩人各自退了幾步,沒想到這個桑巴那竟然也是界主級彆,而且和卡塔一樣,都是剛剛突破不久,實力在伯仲之間,所以才打成了平手。
“嗯?界主實力?”桑巴那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那條狗是我動的手,你要找的人也是我,有本事就將我拿下?”卡塔一臉不屑,挑釁地看著桑巴那。
“行!你有種,今天不但是你,你們參與的所有人都必須死!”桑巴那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還真是第一次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弟弟做過什麼?”朱元冷冷地說道,目光如炬地盯著桑巴那。
“做過什麼?他平日裡為了綠衣族巡邏,吃過的苦比你吃過的食物都多,這裡的每一個人他都當做親人對待,你們憑什麼這麼殘忍?把他弄成這樣??”桑巴那大聲反駁道,情緒激動得難以自抑。
“嗬嗬,說的那麼容易,那我這位被他抓來弄的半死的兄弟又如何說?”朱元怒極反笑,指著昏迷的沙礫說道。
桑巴那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鬨之人,聽到朱元的話,他下意識地看向遠處昏迷不醒的沙礫,眼中露出一絲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己弟弟闖下了大禍?如果真是這樣,一旦被族長知道,自己恐怕也脫不了乾係,得跟著背鍋。
“你們的人被他綁了?這是他做的??這怎麼可能呢?”桑巴那難以置信地問道。
此時,朱元眼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大聲喝道:“憑什麼?!憑什麼這麼對我兄弟?!我們怎麼你們綠衣族了?我們救了你們綠衣族,如今把我兄弟弄成這樣?!你還跑來這裡質問我??艸泥馬的!你們都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