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蛋子祥三,跟p蟲般,吧嗒吧嗒地附和著。
“嘖——”
“你們是後頭雪山裡的傻麅子嗎?”
“俺看的,能出錯?”
“絕對不可能的事兒!”
“你們就沒看到活閻王今早,懷春少女般,傻笑了好幾次?”
“他那分明就是不嫌棄自個兒的黑團子懶婆娘,還中意的很。”
能言善道的四喜子,叼著根枯?根,抱著胸,歪著嘴巴子,嘖聲道。
“你才是雪山裡的傻麅子。”
“說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兵蛋子傻二森,壓低著聲音,繼續反駁道。
“呸——”
“傻二森——”
“八九不離十,咱們的活閻王,上午就是想媳婦兒了。”
“什麼黑啊,懶呐,影響得了咱們活閻王晚上燈下黑行動不?”
“不能夠,不能夠影響得了啊——”
“除去文正那光棍兒。”
兵蛋子四喜子,呸掉嘴上叼著的枯?根,三分黃腔,露骨地說著。
“……”
“俺還沒討上媳婦兒,招你da爺了,吖的,四喜子。”
兵蛋子文正,怒瞥了眼,能說會道的四喜子,心裡不滿,暗暗地腹誹著。
“嘁——”
“就你們仨兒!!!”
“俺就不信了,你們沒和自家媳婦兒,體驗過燈下黑!”
“你們會不曉得,那感覺不和開燈一樣酸shuang!!!”
“咱們的活閻王在對媳婦兒這方麵,肯定和俺說的一樣,認為關了燈都一樣;欸!他就是這麼不挑"食’的。”
葷素不忌,糊話連篇的兵蛋子四喜子,來勁了,喋喋不休,嘰哩哇啦地胡說八道起來。
“來一把不?”
“俺就押,活閻王接下來這段時間,會和上午一樣,時不時魂不守舍的,到點會準時下訓練,往家屬院‘歘’去。”
“誒——”
“而且,還是因為想婆娘了!!!”
“敢不?跟俺來一把不?你們四個?”
“不多,老規矩——”
“輸的,得給俺洗半個月的臭襪子。”
“要是俺輸了,一樣,俺也給你們洗臭襪子。”
“敢不?還是慫了?”
嫌棄自己臭襪子的兵蛋子四喜子,一副勝券在握,拽的二萬八五的神情,輕蔑地瞥著四人,挑釁地說道。
嗯嚦,四喜子腳下的嗅襪子,是嗅得,真真連他自個兒都嫌棄的那種——
他的嗅襪子和顧一言營長的臭襪子,有得一拚,都嘎嘎臭得能暈倒一頭牛。
兵蛋子文正:“……”
兵蛋子葫子:“……”
兵蛋子傻二森:“……”
兵蛋子祥三:“……”
他們四人,麵麵相覷了下。
兵蛋子傻二森:“來就來,俺還怕你這碎嘴的不成?”
兵蛋子祥三:“算俺一個,怕你個四喜子……”
兵蛋子文正:“也算俺一個……”
兵蛋子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