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隔壁間的一位過來探親的家屬,搭話道。
“這為啥子,兩位女同誌到底因為啥子事,竟然會這樣扭打起來了?”
“咱們這可是軍區招待所呐。”
“這樣影響多不好呀——”
心地善良的服務員a,一邊乾著急著,一邊朝旁邊的圍觀人問道。
“嗨——”
“俺不認知她們,也不曉得這兩女同誌到底咋回事兒——”
過來探親住隔壁的那位家屬,一臉不解地回複著。
“……”
“哦,俺,俺想起來了!”
“俺有聽到,這倆女同誌嚷嚷著什麼勾引啥‘辰霆哥’,啥的——”
那位過來探親的家屬,恍然大悟,繼續著補充道。
服務員a:“辰霆哥???”
服務員b:“陸辰霆副團長!!!”
服務員c:“活閻王???”
服務員b:“部隊的活閻王——陸辰霆副團長!!!”
三個服務員麵麵相覷了下,都齊齊地閉上了嘴。
“事關活閻王陸辰霆副團長?開玩笑,這事可鬨大了,不得了了——”
“還是閉嘴,當什麼都不知道的好。”
三個服務員,皆在心裡暗暗地腹誹著。
約莫兩盞茶的功夫,部隊劉啟豐師長的辦公室裡,便出現了兩頭鼻青臉腫、麵目猙獰的“豬”——陳美秋同誌、詹豔梅同誌。
額——
還有文工團的負責人吳主任、陳誌龍副師長,以及蔣大燁政委。
都說打人不打臉,可這軍人子弟的陳美秋同誌,卻好似那無情的炮仗子,專挑詹豔梅那如狐媚般的臉蛋子下手。
此時此刻,詹豔梅的麵容,簡直是慘不忍睹,猶如被暴風雨摧殘過的黑玫瑰,令人不忍直視。
也好在陳美秋同誌,存著些許分寸,隻是揍,沒撓;以至於詹豔梅同誌的臉蛋子,僅僅是純正的鼻青臉腫,沒被撓花,不至於真正破相。
瞅,那位和陳美秋同誌,並肩而立的文工團詹豔梅台柱子,猶如《紅樓》中的“林妹妹”般,她鼻子一抽一抽,肩膀一上一下,啜泣著;那抽咽聲,似是深夜裡的笛聲,帶著無儘的淒美和哀怨,聽起來嗚咽的要命,好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嗚嗚嗚——”
陳美秋同誌,也算是個人精,她豈能由詹豔梅同誌一個人表演。
見立在自己身側的詹豔梅狐媚子,那般一副作態;心裡暗“哼”了聲。
想著部隊可是她的主場來著,陳美秋同誌便當機立斷,有恃無恐地捂著自己滿是血的嘴角,假裝委屈上,更作態地大聲嗚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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