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
呃!陸二柱忍無可忍,拍桌而起,起得太快腚下的凳子都被“踢”倒了。
桌上的幾隻碗,嚇得都蹦得老高——
三寶滿滿:“!!!”額,帶勁兒,小舅舅。
二寶圓圓:“……”小舅舅,脾氣漸漲了——
小四寶當當:“……”謔!二柱,你嚇到當當了。
小盼仔:“!!!”唔,怕,小叔——
嘖,陸二柱嚇到幾個小的了。
“呸——”
“齊大柯,你家沒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丫的心裡沒個逼數?”
“自己長啥樣,啥條件?啥……”
“還敢肖想俺阿姐?”
憨實的陸二柱,重重地拍桌,噌站起來後,便麵紅耳赤,破口大罵開。
陸二柱都十七歲了,自然是對齊大柯的為人一清二楚,一個管不住下半身的草原痞子,是母的都能上。
嗯呐,也確實,齊大柱何止和胖寡婦不清楚,他還對草原上的其他有婦之夫耍過流氓,隻要一發現哪家婦女對自家男人房事不帶勁兒,他就上趕著去。
那股子勁上來,沒女人,急了,甚至他家的母馬都沒放過——這是陸二柱親眼所見,可把小小少年的他,給惡心的。
不妙得是,陸大柱和齊春柳兩夫婦,在大西北時,一天到晚隻想著下地掙工分養家,帶頭忙活家裡五個崽子的事,根本沒去留意齊大柯到底乾了多少破事兒。
陸大柱和齊春柳兩夫婦,他們隻覺得最近齊大柯變踏實了。
“二柱,你少說兩句。”
“你給嫂子坐下。”
“彆嚇到他們四個小的。”
齊春柳嫂子,見自家小叔子一副要乾架的陣勢,趕緊的扯住了陸二柱勸道。
圓圓、滿滿和當當,今天一起炕,可就跟她講了自家蘇念熙寶子離開吉省就是為了不想跟齊大柯有交集來著。
所以,拒絕齊大柯,自然是要拒絕的,但也不能拍桌踢凳子的。
“二柱,你這啥態度,你哥嫂都沒發話,你擱這咋呼個啥子?”
“念熙妹子也沒說不跟俺處,你個毛沒長齊的娃子,瞎咧咧個啥勁?”
“二寶、三寶和四寶可稀罕俺來著,俺給他們當爹咋了?”
“哪兒礙著你了,小娃子一個,真是給你能的。”
齊大柯可是草原上的痞子一個,豈能嘴皮子輸給了涉世未深的陸二柱,這不講得句句在理。
“不是,那個,大柯兄弟——”
“那啥,俺家妹子說了,她對你沒那個意思。”
“這不,也是因為這,她才離家躲尷尬去了。”
“本來俺和你春柳妹子是想等這頓早飯過了,再跟你說來著。”
“所以——”
陸大柱可是個明白的主,二柱和齊大柯都掐起來,索信真的把這層紙捅破,說個明白得了。
“對,大柯兄弟,事情就是俺當家說的那樣。”
“你看俺家妹子長的也醜,毀容臉一張,又有四個娃……”
陸大柱嘎哈完,就給自家媳婦兒一陣擠眉弄眼,get到自家男人用意的齊春柳嫂子,一個激靈,趕緊地附和補充道。
“念熙妹子醜,俺不嫌棄,四個娃俺也不嫌棄。”
“……”四個娃到時轉手給人販子不就得了,然後再讓念熙妹子給俺,重新再生四個俺的種,這不就得了。
腹黑的齊大柯,口是心非,機靈地接話道。
小四寶當當:“……”見過我家小熙熙的絕世美顏,你這癩蛤蟆能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