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就看這棵發財樹眼熟,這是不是原來我爸辦公室那棵?”
張雪兒忽然發現了真相。
“瞎說,你叫下它,看它答不答應?”秦逐鄙夷道。
張雪兒白了他一眼:“那你怎麼不叫下它,看它應不應你?”
“應啊,怎麼不聽,我跟它心有靈犀。”
“……”
聽到這裡的張雪兒,百分百肯定,這棵發財樹,就是她爸那棵。
秦逐,真狗!
“懶得跟你掰扯,找你有事。”張雪兒轉移話題道。
“如果是溫寧的事,免談。”
秦逐直截了當地說道。
“這次真不一樣。”
張雪兒替溫寧解釋道:“我覺得,這次溫寧是真的看清楚自己的心了,這三年,你已經成功感動了她。”
“嗬嗬……你這是在暗示我當了三年的大傻春?”
秦逐笑了笑,笑聲當中,帶著一絲諷刺的味道。
不過,諷刺的不是溫寧,更不是張雪兒,而是他自己。
作為一個重生者,脫離原生家庭來到江城,沒想到卻淪陷在溫寧的溫柔攻勢之中。
恨不得把命都給溫寧。
到最後,不是舔狗,勝似舔狗。
丟人。
“你倒也不必這樣說你自己,雖然,你當時是挺戀愛腦的。”張雪兒苦笑道。
“???”
秦逐露出一個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你要不重新聽聽,你這說得是人話嗎?”
“嘻嘻……”張雪兒笑眯眯看著他,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
不過,她覺得,自己說得也事實。
任何一個人看了秦逐對溫寧的態度,估計都會有這樣的想法。
戀愛腦!
特彆是知道秦逐的成就之後,張雪兒的這種想法便越發的強烈。
堂堂一個江城首富,卻心甘情願地在溫寧身邊鞍前馬後。
就算溫寧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平日裡幾乎是二十四小時待命。
不惜放下身份,心甘情願地當溫寧身邊的小奶狗。
這樣的人,很難不是戀愛腦。
但,這也說明,秦逐是真心愛著溫寧。
隻是,溫寧在這件事情上麵,做得太不地道。
在沒有放下一個人之前,又怎麼能夠去接受另外一個人對她的好呢。
張雪兒如是想到,不過,作為溫寧的閨蜜,她還是希望看到溫寧過得幸福。
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溫逐彆浪,才是天生一對。
“有人說過,你笑得很猥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