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臉上帶著微笑,但,遞酒的手,卻在顫抖。
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秦逐瞥了一眼,忽然調侃道:“你該不會往裡頭下藥了吧?”
“啊?”
溫雅臉色頓時一慌,但立馬變強行擠出一抹笑容:“怎,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下藥害你呢?”
“沒說你害我。”
秦逐眯著眼睛,繼續打趣道:“我懷疑你饞我身子,往酒裡下了點奇奇怪怪的東西,所以,我不喝。”
“你……我……”
溫雅聽到這裡,眼中的慌亂又是濃鬱了幾分。
她很懷疑,自己剛剛下藥的時候,是不是被秦逐給看見了。
可是,不應該啊。
自己是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放下去的。
秦逐怎麼可能會發現?
想到這裡的溫雅,默默地看了一眼手裡的啤酒。
藥丸已經完全融化在酒裡,根本看不出任何下過藥的痕跡。
可秦逐不喝,她也沒轍。
總不能逼著秦逐喝吧,這樣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不過,溫雅並沒有放棄,而是把酒放在了自己的身邊,等待著時機。
“老板,這酒可以。”
董誌豪屁顛屁顛地拿著半瓶洋酒走了過來。
“你倆是水牛?”
秦逐看了一眼沒了半瓶的洋酒,頓時無語:“彆人出酒,你們出命?”
“開都開了,總不能浪費嘛。”
董誌豪一口一個勤儉持家,把秦逐整得更加無語。
“瓶子彆扔,快過年了,買點白蘭地裝進去,反正色都差不多。”
“???”
“喝了老張的酒,不得給人家還回去?你還指望我掏錢?”
“???”
董誌豪一愣,然後默默地豎起大拇哥:“高!”
插科打諢了一小會,秦逐也端起了酒杯,喝起了張雪兒貢獻出來的洋酒。
非應酬性質的聚會,秦逐一般很少偷奸耍滑。
當然,主要今天喝的是洋酒和啤酒,沒法往裡頭裝礦泉水。
“大意了,應該帶瓶醬油過來兌兌水。”
秦逐心裡隱隱有些後悔。
董誌豪等人似乎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個個,輪著來敬酒。
“老板,感情深,一口悶,我乾了。”
“老板,你說的,酒量就是銷量。”
“養魚呢?老板你該不會不行吧?”
“……”
聽著董誌豪等人用自己的勸酒詞勸自己喝酒,秦逐多少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