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艙內。
在秦逐的安排下,空姐給在經濟艙的沈憨憨升了艙,座位就在秦逐的隔壁。
沈幼微渾身緊繃地坐在位置上,無處安放的小手把t恤的衣角捏得皺皺巴巴。
抿著的嘴唇,都快被她抿出血來。
就在這時,一隻寬厚的手掌,忽然包裹住了她的手。
她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樣,本能地掙脫開來,視秦逐為洪水猛獸。
“???”
秦逐有些疑惑:“我很可怕?”
“我……”
沈幼微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秦逐打量了她一下,問道:“傷哪了?怎麼受的傷?”
“沒,沒有。”
沈幼微低著頭,身體下意識地往外靠。
這下子,秦逐的疑心更重了幾分。
他再次打量起了沈幼微,想從一點細枝末節當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可惜,除了發現沈幼微化了點淡妝的變化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看來,沈憨憨的嫌疑最小。”
秦逐暗自分析了起來。
以沈憨憨的性格,的確做不出下藥、捆綁、臭襪子堵嘴這種荒唐的事情來。
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看來,還是溫寧和溫雅的嫌疑最大。
這兩姐妹,一個饞自己饞得快發瘋,一個腦子本來就有點神經質。
她們倆做出這種變態的事情,秦逐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一個祖墳果然拜不出兩種人,溫家就沒一個正常的,艸!”
秦逐罵罵咧咧,默默地把溫家的族譜給問候了個遍。
也許是因為一夜沒睡,又或者是鬨心的事情太多,沒過幾分鐘,秦逐便躺在座位上睡了過去。
坐在旁邊的沈幼微見旁邊沒了動靜,這才小心翼翼地轉頭看了一眼。
呼!
見秦逐已經睡著,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很快,當她看到秦逐那發黑的眼袋後,臉上又寫滿了心疼與自責。
看著看著,眼眶便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水霧逐漸模糊了她的視線。
看得出來,她已經在極力克製,但卻始終忍不住。
“這位女士,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嗎?”
空乘人員留意到她的異樣,主動過來詢問。
“沒,我,我沒事,噓!”
沈幼微閃過一絲慌亂,連忙示意空乘不要吵到秦逐。
空乘微笑著點頭,旋即便轉身離開。
等空乘離開之後,沈幼微又心虛地看向秦逐。
確認秦逐還在熟睡之後,又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