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腳步一僵,停在原地。
她背對著秦逐,額頭緊張得滲出了一層冷汗。
“死了死了,要死了。”
嘴裡絮絮叨叨,溫雅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裡在打鼓。
“豬……豬哥哥,你,你喊我有事?”
溫雅強忍著心虛,臉上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意,局促地看著秦逐。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秦逐眯著眼睛,看著表情怪異的溫雅。
“沒。”
溫雅脫口而出:“絕對不是我。”
“???”
秦逐一愣,心裡更加懷疑:“你要不聽聽自己說了啥?”
溫雅反應過來,小手立馬捂住自己的小嘴,腦袋像是鐘擺一樣,拚命搖頭。
“嗬嗬……”
秦逐冷笑,朝溫雅走了過去。
溫雅見狀,下意識地往後退。
直到被逼到牆根,咚的一聲,才停了下來。
溫雅委屈地揉了揉發疼的腦袋,可憐巴巴地看著秦逐。
“說,你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秦逐一手撐住牆,直接給溫雅整了個壁咚。
由於兩人現在的距離比較近,溫雅甚至都能清晰地聽到秦逐的呼吸聲。
原本緊張的情緒,也隨之轉移。
心跳得更快,臉,也紅的厲害。
她抿著嘴,低著頭,顯露出一抹女生的嬌羞。
“人家,人家沒有,人家對你的心思,你還不了解嗎,怎麼可能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溫雅扭扭捏捏地說道。
“……”
秦逐無了個大語:“我說的,跟你想的,壓根就不是一碼事。”
他真是服了。
這妮子的腦回路,永遠都是那麼的清奇。
一條破路都能把車開起來。
真不知道她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顏色。
“說,你一見我就躲,心虛什麼?”
秦逐眯著眼睛,猜測道:“難不成,元旦那天晚上,給我下藥的人,真是你?”
話音剛落,溫雅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她夾緊雙腿,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整個人緊張的瑟瑟發抖。
“謔,看你這表情,我都能知道答案。”
秦逐齜牙咧嘴,默默地把老溫家的族譜問候了個遍。
他都懷疑,老溫家的腦子,是不是祖傳的。
一個個都癲得離譜。
老的教自己玩團購,大的非逼自己複合,小的,還踏馬給自己下藥。
全員神經病是吧。
離了個大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