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沈憨憨這竅,說開就開啊?
0幀起手?
拿這玩意來考驗老板,哪個老板經得起這種考驗?
關鍵考驗就考驗,曖昧之餘,還湊那麼近。
大冷天的,耳朵本就凍麻了。
現在她這麼一說話,吐息如蘭,耳朵暖暖的,酥酥麻麻,還有點微微濕潤的感覺。
就像有人在舔你的耳朵。
麻了麻了。
這下不是耳朵麻,是整個人都麻。
“你,你說啥?我還是沒聽清。”
秦逐脖子轉了轉,把另外一邊耳朵湊了過去:“來來來,我這隻耳朵還沒,不,我這隻耳朵好使。”
沈憨憨聞言,臉頰變得更加滾燙,但還是聽話地把小嘴湊了過去:“我說,我可以幫你洗腳~~~”
“誒!”
秦逐表情如癡如醉,很是享受。
這要是董誌豪他們在這,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來上一句:秦始皇蕩秋千。
“你倆在那說什麼悄悄話呢?趕緊的,跟上呀。”
這時候,走在前麵的沈家阿姐催促了起來。
沈幼微像個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連忙把腦袋縮了回去,蹭蹭蹭地跟了上去。
秦逐意猶未儘,仍在回味。
難怪那些學校那些小情侶,不分場合地咬耳朵。
教室、飯堂、小樹林,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地方,一到晚上,幾乎都能遇上那些野鴛鴦。
運氣不好的時候,同一個地方還能遇上好幾對。
原來,咬耳朵是這種感覺。
想想都覺得有那麼一丟丟慚愧,自己這個江大風雲學長,貌比彥祖的存在,竟然沒咬過女孩子的耳朵。
都踏馬賴溫寧!
大好的時光,全浪費在當舔狗上。
秦逐咂咂嘴,又忍不住想到,咬耳朵都這麼刺激,親嘴嘴,那還得了?
謔!
一定很爽。
要不然江大那些野鴛鴦怎麼會如此熱衷?
想到這,秦逐覺得,很有必要把江大對麵那幾家賓館的價格給打下來。
光啃,多素啊。
“踏馬,一群奸商,一點都不知道嗬護祖國的花骨朵兒,這麼年輕,鬨出人命咋辦?”
秦逐一邊走,一邊腦海裡出現了一個宏偉的計劃:大人用品新零售!
酒店的價格一時半會打不下來,那就隻能從另外一個方向入手。
怕是江大的學子聽了,都得誇上一句:這學長能處!
就在一個全新賽道逐漸在秦逐腦海裡成型之時,一聲下課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一個個充滿朝氣的高三學子湧出教室。
裝水的裝水,放水的放水,吹水的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