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幾點?”
話音剛落,溫寧便緊張得手心冒汗:“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你,你想起什麼了?”
“我踏馬作為當事人,難不成連這點知情權都沒有?”
秦逐明顯有些無語,感覺自己跟溫寧溝通不了一點。
看見她就上火。
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根本不想搭理這個白癡。
“淩晨,一……一點吧。”溫寧含糊其辭地說道。
“你確定?”
溫寧緊張地看了一眼,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但很快便被她掩飾了過去:“我,我哪記得那麼清楚,那,那是我的第一次,我當時都是懵的。”
“……”
秦逐更加無語。
說得好像自己就清醒一樣。
如果說她是懵的,那自己完全就是斷片的狀態。
他甚至都懷疑,當時究竟是誰在占據著主動權。
搞不好,還是溫寧。
畢竟,自己斷片了,她又一直饞自己的身子。
越想越來氣,越想越覺得這踏馬就是仙人跳。
艸!
秦逐暗暗罵了一句,不過,也默默地記下了溫寧所說的這個時間點。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願相信孩子是自己的。
在沒有實質性證據之前,誰踏馬也彆想讓自己喜當爹。
“你,你是不是,很想回憶起那天晚上的情形?”溫寧忽然開口道。
“廢話,不然呢?”秦逐咂咂嘴,嫌棄地白了她一眼。
“你如果想,我其實,也可以的。”
溫寧忽然壓低了音量:“醫生說了,孕期也是可以……”
“???”
聽到一半的秦逐猛然一驚,連忙嫌棄道:“滾滾滾……誰踏馬想回憶這種事了,你神經病啊,饞瘋了吧你。”
“……”
溫寧撇撇嘴,表情很是幽怨。
紙包不住火,頂多再過三四個月,就要顯懷了。
要是在這個過程中,不能讓秦逐回心轉意,那估計他得恨死自己。
想到這裡的溫寧,心裡隱隱有些著急。
隨後,秦逐便拿起了土電話,開始跟‘寶寶’交流說話。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很溫柔。
就如同以往照顧溫寧時的情形一樣。
看得溫寧一陣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