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
溫雅頓了頓,緩緩回憶道:“我是十一點左右到你房間的,喂你吃完藥……”
“咱能不能彆提下藥,說重點,說重點!”
秦逐咂咂嘴,真是服了溫雅這個老六。
這也就是自己跟她家有交情。
要不然,就憑她試圖違抗婦男意願這件事,就夠她牢底坐穿的。
“我知道你很急,我也很急,但你先彆急嘛,一急我就亂了。”
溫雅嘟囔道。
她也從秦逐的語氣中,聽出了他也在質疑溫寧懷孕這件事。
所以她現在很激動。
巴不得把證據翻出來,狠狠地打溫寧的臉。
可那天晚上,本就有點做賊心虛,後來又光顧著跟溫寧置氣。
哪裡有空去關心幾點。
“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太清楚,我隻記得大概的。”
溫雅很是自責,恨自己當時沒有多看幾眼時間。
隨後,她便把自己記得的時間節點,告訴了秦逐。
她是十一點出頭進的房間。
折騰了有半個小時,才把秦逐綁好。
後來便是溫寧出現,打斷了她的施法。
再後來,她便在房間裡跟溫寧大眼瞪小眼。
一直到溫寧說困了,要去洗澡睡覺。
“應該不到淩晨一點。”溫雅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行,我知道了。”
秦逐掛斷了電話,眉頭緊鎖。
謎團還沒解開。
溫寧說的是淩晨一點左右,這也就意味著,她還是有作案的時間。
想到這裡的秦逐,掂了掂手裡的手機。
最直接的辦法,無疑是直接去問沈憨憨。
就目前所掌握的線索來看。
沈憨憨是最後一個進房間的。
隻要搞清楚她進房間的時間,就大概能搞清楚溫寧是不是在撒謊,有沒有作案成功。
但,自己跟沈憨憨的這層窗戶紙還沒捅破呢。
就這樣直接去問,不得社死?
“踏馬!管不了那麼多了,清白要緊。”
秦逐做了一番思想掙紮,然後迫不及待地給沈憨憨打去了電話。
電話幾乎是秒接的。
從川渝回來之後,秦逐便一直沒聯係過她。
儘管她每天都照常在綠泡泡上報備自己的行程,但,秦逐一直都沒有回複。
而此時的情況,似乎更加印證著,某個憨憨一直在等這通電話。
想到這裡的秦逐,心裡又是一堵。
“喂……喂。”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小心,仿佛生怕她聲音大一點,就會把秦逐嚇跑一樣。
“是,是鍋……是秦逐學長嗎?”
沈幼微的聲音再次響起,語氣中,滿是卑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