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話的溫兆海,眼角瘋狂抽搐。
一時間,他都分不清,究竟是自家閨女跟自己親近,不避諱呢,還是太虎。
這話,是能當著老父親說的嗎?
小姑娘家家的,不知道害臊啊。
溫兆海撇撇嘴,硬著頭皮提醒道:“那啥,藥,我扔了。”
“扔了?”
溫雅瞪大眼睛:“扔哪了?”
“扔了有一段時間了,估計在某個垃圾填埋場吧。”
溫兆海明顯有些無語。
咋地,告訴你扔哪了,你還想去翻不成?
“閨女啊,爸爸雖然不乾涉你的生活,但,有些話吧,爸爸得跟你說道說道。”
溫兆海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語重心長道:“強扭的瓜不甜……”
“解渴就行。”
溫雅直接打斷,懶得聽溫兆海念叨,轉身便離開了書房。
她跟其他人一樣,要的也不多。
甚至,當著秦逐的麵,她都敢光明正大地說:妹妹就是饞你的身子。
隻要能得到秦逐,彆說下藥,就算渣她,她都覺得無所謂。
她從來不奢望秦逐心裡隻有自己,怕隻不怕,秦逐心裡沒有自己。
所以她才會用儘渾身解數,也要接近秦逐。
如果說其他人對秦逐的喜歡,是溫婉的,是潤物細無聲的,是我喜歡他但與他無關的。
那麼,溫雅對秦逐的喜歡,則是熱情的,奔放的,毫不掩飾,從不避諱。
哪怕是當著老父親的麵,她也是這樣。
“都是你給慣的。”
溫兆海一臉鬱悶地衝著廚房的方向抱怨道。
“謔,現在倒是想起來怪我了是吧,我說要打的時候,你怎麼說的?”
廚房裡響起一聲咆哮:“你說,閨女就是要用來疼的,是爸爸的小棉襖,咋地,現在棉襖漏風了,你倒想起來怪我了是吧?”
眼看著廚房裡的人就要抄起鍋鏟走出來,溫兆海腦袋頓時縮了縮,然後立馬換上一張笑臉,蹭蹭蹭地走過去獻媚。
“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溫兆海連忙討好。
溫雅的母親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大號廢了,練個小號。”
“???”
溫兆海瞳孔一縮:“那,那啥,我,我去看看秦逐來了沒有。”
“你給我打馬虎眼。”
溫母瞪了他一眼:“不練小號,今晚你也得交功課。”
“不是,那啥,我,我不方便。”溫兆海哭喪著臉。
“不方便?來來來,你告訴我,怎麼個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