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的突然發難,讓本就慌亂的張雪兒變得更加六神無主。
從秦逐進門開始,她就有意在躲避秦逐的目光。
哪怕此刻被逼到角落,退無可退,她仍舊把臉彆到一邊,不願與之對視:“你……你彆這樣。”
張雪兒用手抵著秦逐,像是在防備他會更進一步似的。
“行,你不想跟我聊,那我找老張。”
秦逐把手收了回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反正老張現在跟我深度捆綁,他也不敢讓我撤資。”
聽到這話的張雪兒,頓時苦笑道:“你咋像個小孩一樣,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這還不是你逼的?”
“我哪有。”張雪兒幽怨地抱怨道。
“沒有,就過來好好聊聊。”
秦逐也不管她有沒有跟上,自顧自地回到沙發上坐下。
張雪兒歎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跟了過去。
“哎呀,其實我沒事,真沒事。”
張雪兒故作從容,甚至還調侃起了秦逐:“我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你一個大老爺們介意什麼?”
“……”
秦逐無語地白了她一眼:“不介意,你不敢看我?不介意,你還擱我麵前裝淡定?當我瞎啊。”
“胡……胡說八道,我這是怕你介意。”
張雪兒舌頭打結,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好歹也大你兩歲,姐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嗬嗬……”
秦逐咂咂嘴,冷笑了兩聲:“少踏馬拿年紀說事,這玩意我比你經驗豐富,彆以為老張沒跟我說過,你連男朋友都沒交過。”
“這個張東海,怎麼啥事都往外抖。”
張雪兒暗罵了一通,然後裝作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爸知道個啥,他根本就不了解我好吧,我私底下玩得可開了,酒吧夜店我都經常去。”
“來來來,我現在就給馮朗打個電話,看看你去過幾回。”
秦逐掏出手機,有恃無恐。
“我……我,我平時都是跟彆人一塊去的,我自己沒留過名字。”張雪兒狡辯道。
“切!”
秦逐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是開房啊,還實名登記?露餡了吧。”
“不是,你詐我???”
張雪兒目瞪口呆,怎麼也沒有想到,去酒吧不需要登記這件事,會成為自己的破綻。
倒不是沒去過。
主要也真的是跟彆人一塊去的。
次數倒是不多。
可就是因為次數不多,才被秦逐給繞了進去。
天殺的。
酒吧為什麼就不需要實名登記呢,萬一被未成年人混進去怎麼辦?
“我需要詐嗎?再說,你私生活複不複雜,我難道還沒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