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秦逐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張雪兒家。
下班之後,讓司機把他送到了雍豪,溫寧家。
對於他的出現,溫寧又驚又喜,甚至還嬌羞地回房間補了個妝,絲毫沒發現,秦逐準備拿她當一把工具人。
不一會,化好妝的溫寧,便重新出現在秦逐的麵前。
瓜子臉、杏仁油,嘴唇偏薄,塗了淡淡的口紅。
一米七的姣好身材,包裹在一條白色圓領長裙下。
整個人看起來比電視上的女明星還要耀眼幾分。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白皙的藕臂上留有一道道雜亂的傷疤,隱約可以看到是齒印的形狀。
不過,溫寧絲毫沒有要掩飾它的意思,反倒是落落大方地展示在秦逐的麵前。
這些傷疤,就是她的軍功章。
是她和秦逐緩和關係的功臣。
她並沒有嫌棄,也沒有覺得難看。
甚至如果可以,她不介意讓秦逐再咬多幾口。
另一邊,蘭姨似乎也看出了兩人的關係有了一絲緩和,所以便識趣地走進廚房,多炒了兩個菜。
秦逐咂咂嘴,收回目光,當起了目不斜視的正人君子。
“沒事整這麼隆重乾嘛,閒的。”秦逐咂咂嘴,吐槽道。
溫寧輕輕一笑,也不生氣,然後自顧自地坐在了秦逐身邊。
兩人之間隔著一個人左右的距離。
“你怎麼來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溫寧小聲抱怨了一句。
秦逐剛來的時候,她還是素顏。
身上穿的也是居家服。
雖不至於糗態百出,但總歸覺得,給秦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剛好路過,想起些事,準備跟你談談。”秦逐敷衍道。
“什麼事?”……”
秦逐支支吾吾:“你跟你爸現在的關係如何?”
“跟我爸有關?”
溫寧皺了皺眉,原本笑顏如花的臉蛋瞬間冷了下去:“我跟他毫無瓜葛。”
她跟溫兆國的關係,比秦逐跟秦家的關係,好不到哪裡去。
對她來說,溫兆國他們才是一家人。
而她,對於溫家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反正她現在也不需要靠溫兆國養活。
所以,平日裡根本就不曾主動聯係過。
唯有溫兆國偶然發發病,同情心泛濫,想起她這個女兒,才會過來看一眼。
這樣的次數,在溫兆國回國之後,隻發生過兩次。
除此之外,父女兩人,再無聯係。
“不至於不至於,好歹也是親父女嘛,血濃於水。”秦逐敲起了邊鼓。
他想繼續利用溫兆國牽製王星,這就會涉及到他給溫氏製定的計劃。
他也想過用其他的渠道,把計劃透露給溫兆國。
但又怕溫兆國那個鐵廢廢不信。
畢竟,這是一個連抄作業都抄不明白的主,你也不能指望他能有多高的智商。
想到這裡,秦逐也有些納悶,當初溫兆國是怎麼把生意做起來的。
在出國之前,溫氏在江城地位,堪比現在秦逐在江城的地位。
按理說,能做到那個規模,溫兆國應當有兩把刷子才對。
結果這貨的表現,完完全全就是個鐵廢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