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回來吧，老康。”
張煦豪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此時，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意外。
“你早就知道我們打不過？”康佳微微提起了一點精神。
“嗯。”
張煦豪語氣平靜地說道：“從我得知秦逐轉攻京都和津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打不過他。”
“那你為什麼還……”
康佳有些費解。
既然知道打不過，那為什麼當時不選擇把人手調回去京都和津城呢。
這樣做，起碼可以把局勢穩定下來。
不至於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鄴城沒啃下來，還把京都和津城的市場份額拱手讓出去一大半。
這幾乎是最差的結果。
“我是在賭。”
張煦豪坦然道：“秦逐也在賭，他賭我不會回援，我賭他不會發動金錢攻勢，結果就是，我輸了。”
“這……”康佳亞麻呆住。
“我承認我的確是有賭的成分，但，你要知道，如果我賭贏了，這將會是我們餓了嗎翻身的絕佳時機。”
張煦豪語氣略顯沉重：“就算輸了，也頂多是損失京都和津城的一部分市場份額而已，我們承受得起。”
隻可惜，他不是臥龍鳳雛，沒有爛尾樓變學區房的命。
所以，他輸了，輸得徹底。
另外，還把‘配送快’的標簽，拱手讓給了秦逐。
在損失市場份額，和放棄鄴城市場的選擇當中，他選擇了丟失三城的市場份額，以及把‘配送快’的標簽，拱手相送。
損失最大化的程度，嚴重到張煦豪想哭都哭不出來。
“鄴城的收尾工作結束後，你就趕緊回來吧。”張煦豪有氣無力道。
“那……蔡總那邊呢？”康佳詢問道。
整個鄴城的攻勢，所有人，都需要向蔡叢信彙報情況。
可以說，放棄與否，還得看蔡叢信是什麼意思。
“蔡總那邊，我來跟他說吧，你處理好收尾的工作就行，彆跟鎂團糾纏，沒必要再在鄴城浪費時間。”
大起大落之後，張煦豪算是明白了，根本就沒必要和秦逐爭一個所謂的鄴城市場。
鄴城的人口雖然不少，常住人口足有一千多萬人。
但，鄴城的幅員遼闊，其中還涵蓋了許多鄉鎮。
而這些區域，不論是鎂團還是餓了嗎，都不可能有精力去覆蓋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那些算是下沉市場，是將來留著給溫氏和米團去開發的。
因此，鄴城的市場，總體而言，並不大。
以前餓了嗎就從來沒有涉足過這個城市的市場，為的就是避免跟鎂團死磕到底。
要不是這次蔡叢信親自掌舵，放出豪言，不惜一切代價進攻鄴城，張煦豪也不會去嘗試。
結果，顯而易見，試試就逝世。
白白浪費了不少精力在鄴城，同時還丟了京都和津城的部分市場份額。
賠了夫人又折兵。
阿豪心裡苦，但阿豪不能說。
掛完康佳的電話之後，張煦豪便給蔡叢信那邊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