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秦逐想了很多。
結合從陸心莉那邊了解到的情況,他隱隱覺得,秦康年和陸心萍身上,應該還發生過一些自己還沒有掌握的事情。
而這些事情,很有可能便是導致秦康年和陸心萍視自己這個親生兒子為豺狼虎豹的原因。
雖說秦逐並不在乎他們承不承認自己這個親生兒子。
但,既然決定要扳倒秦氏,有些事情,還是要了解清楚的,這樣有利於秦逐掌控全局。
趙建柏作為秦康年的老同學,同時也代理著秦氏地產的法務工作,這些年的聯係,可以說一直沒有斷過。
那麼,他所了解到的情況,應該會比陸心莉那邊的更加完整。
再不濟,也可以提供一些蛛絲馬跡,讓秦逐不至於像個無頭蒼蠅那般,四處亂撞。
麵對他的提問,趙建柏沉默了起來,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良久之後,他才開口道:“這件事,你還需要問我?”
“???”
秦逐一懵,反問道:“不問你問誰?”
“秦康年這些年最大的變故,不就是你嗎?”
“我尼瑪!¥……”
秦逐頓時被噎得啞口無言。
趙建柏這麼說,好像又是他對?
什麼鬼啊。
秦逐咂咂嘴,不耐煩地說道:“你再好好想想,除了我斷親這件事情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事情?”
“有啊。”趙建柏不假思索。
“什麼事?”秦逐喜出望外。
“你當年走丟。”
“你踏馬!¥……”
秦逐肉眼可見地無語起來,要不是手機不是他的,他真想讓趙建柏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匹夫一怒。
“趙律,你要是這麼說話,你可彆怪我對你閨女不客氣啊。”秦逐沒好氣地說道。
不料,話音剛落,對麵的趙菲便是眼前一亮。
她的臉上,不自主地浮現出一抹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再加上那張在酒精作用下變得酡紅一片的臉頰,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興奮莫名的既視感。
她直勾勾的眼神,也成功把秦逐盯得心裡發毛。
“滾滾滾……一邊去。”
秦逐抬手打斷了她的幻想,然後對著她的手機,重申道:“說點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我出生之前,或者走丟之前的事情。”
正常人家,丟了那麼大個孩子,而且還是家裡的唯一的男丁,不可能不去尋找。
但,據秦逐所指,當年秦家隻是象征性地登了一下報,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而當年自己走丟之後,僅僅隻是在距離秦家不到兩個小時車程的福利院。
以秦家當時在鄴城的影響力,不至於找不到。
種種跡象似乎都在表明,當年壓根就沒人想找到他。
甚至,膽子大一點,往大了想,說不定秦珂當年在車站撇下自己,也是秦家人所默許的。
想到這裡,秦逐的心情開始莫名煩躁起來。
而與此同時,趙建柏那邊似乎想起了什麼,試探性地問道:“立遺囑算嗎?”
“遺囑?誰的遺囑?”秦逐追問道。
“你爸。”
“秦康年?”
秦逐微微一怔:“秦康年快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