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秦氏回來的鴨貨老板，手裡拿著現金和租賃協議，大肆宣揚。
該說不說，秦氏的商戶要是見了，高低得給他頒一個傑出員工獎。
“五萬塊，這都是小錢，重要是鋪麵知道吧。”
“核心地段的鋪麵，那是能用錢來衡量的嗎？”
“先到先得，去晚了，哪還有好鋪麵給你們選？”
聽著鴨貨老板在那誇誇其談，顧仲華的腦仁便直突突：“五萬塊錢，這踏馬是認了個爹？”
與此同時，拿完和牛的秦逐朝他走了過來。
瞧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微微有些詫異：“老顧，咋一副被順打火機的樣子？誰惹你了？可彆賴我頭上啊。”
顧仲華眼神瞟了瞟鴨貨老板的方向：“賣鴨貨的狗人，擱那煽動商戶呢。”
秦逐順著他看的方向望了過去，不以為然道：“我以為是啥事呢，不就被人陰陽幾句嘛，至於一副氣得吃不下飯的樣子？”
“老子就是看不爽這種牆頭草。”
顧仲華罵罵咧咧：“有好處的時候就一口一個顧總，沒好處的時候，就直呼老子的大名，都什麼人啊這是。”
“老顧老顧，不至於不至於。”
秦逐樂得捧腹，一邊拍著顧仲華的肩膀，一邊調侃道：“人家沒叫你小顧，已經很給麵子了，犯不著犯不著。”
“還小顧？他敢！？”顧仲華眼睛一瞪。
就在兩人侃大山的時候，意氣風發的鴨貨老板突然喊道：“那個誰，小顧，大家夥們都跟著你們萬海做生意，現在這個節骨眼，你難道不應該給大家夥們一個解釋嗎？”
“？？？”
顧仲華表情一僵，一旁的秦逐艱難地抿著嘴，牙齒都快把嘴唇咬破了，最終還是沒忍住。
正常情況下，受過專業訓練的她是不會笑的。
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小顧，叫你呢。”
言罷，秦逐便轉過身去，捧腹大笑起來。
“你踏馬！￥……”顧仲華看著他沒心沒肺的模樣，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狗sun的秦逐，這貨到底是哪一頭的？
友商派過來拆台的吧！
艸！
顧仲華狠狠地問候了一番秦逐的族譜。
這時候，被鴨貨老板煽動的商戶，紛紛迎了過來，眼神殷切地望著顧仲華。
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顧仲華的表情尷尬不已，一個腦袋兩個大。
那個賣鴨貨的狗人。
就五萬塊錢，至於他如此賣力地替秦氏宣傳嗎？
“顧總，他們說，已經退了二十家了，真的還是假的？”
“顧總，空了這麼多鋪，這叫我們怎麼營業啊。”
“顧總，你給個準信，萬海到底還能不能堅持下去？”
做生意的，特彆是她們這種開店的，要的就是人氣，要的就是客流。
空鋪那麼多，首先給人的感官就差了不少。
人家來商場逛街，一看你這家商場空鋪這麼多，誰還有逛下去的心情？
另外，萬海最近的輿論，他們也都是看在眼裡的。
萬海的流量下滑，那也是肉眼可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