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秦珂大概率已經知道,家裡的秦康年,並不是真的秦康年。”
秦逐心裡默默分析道:“越來越有意思了。”
假設秦珂已經知道家裡那位是假的秦康年,那他為什麼不去點破這件事情?
陸心萍、秦珂,應該都是知情者。
可這兩母女,都默契地選擇了閉口不談,任由假的秦康年一直住在家裡。
難道說,這個假的秦康年,本就是她們母女兩人安排的?
不對!
當時秦珂的年紀還小,根本沒有能力做這件事,也就是說,假秦康年很有可能就是陸心萍安排進去的。
這也就能夠解釋得通,為什麼假秦康年在秦家待了這麼多年,卻一直沒有露餡。
“丈夫死了,安排一個冒牌貨,還跟冒牌貨生了個兒子?”
秦逐有些搞不懂陸心萍這手操作的意義在哪裡。
不過,總的來說,距離當年的真相,已經越來越近了。
距離他扳倒秦氏,也越來越近了。
“趙律,秦康年的遺囑,在什麼情況下可以公布?”秦逐問道。
“遺囑公布,要麼是當事人身亡,要麼經過當事人的同意。”趙建柏開口道。……”
秦逐咂咂嘴,想讓假秦康年主動公布遺囑,怕是比登天還難。
可這要是要等到他嗝屁嘛,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行,我再想想辦法。”
秦逐掛斷了趙建柏的電話,轉頭又給張靜打了過去:“靜姐,幫我查一查二十年前前後,秦氏地產的相關信息,事無巨細,都要查一查。”
“好的老板。”
張靜開口詢問道:“老板,你準備什麼時候回江城?”
“剛有點頭緒,估計還得再待一段時間,老董他們有事?”秦逐問道。
鎂團有張靜看著,出不了太大的問題。
聽張靜現在的語氣,多半是董誌豪他們那邊出了點狀況。……”
張靜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是沈學妹。”
“沈憨憨?”
秦逐愣了愣,他幾乎每天都跟那隻憨憨打過電話,也沒聽她說有什麼問題啊。
不過,想想好像也正常。
沈憨憨遇到事情,喜歡放在心裡。
“出了什麼事?”秦逐繼續問道。
他倒是不擔心沈憨憨是不是被欺負的問題。
畢竟,江大雖然不是他的,但,江大都聽他的。
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到她的頭上。
“她……她最近好像跟張總,走得有點近。”張靜支支吾吾地說道。
“張總?哪個張總?”
秦逐一愣,緊接著渾身一哆嗦:“雪兒?”……嗯!”張靜老實說道。
“艸!”
秦逐有些激動,好家夥,這是渣男修羅場要爆發的節奏?
什麼情況這是。
沈憨憨竟然跟雪王搞到一塊去了?
“不是,她們一個在江大,一個在公司,咋搞到一塊去的?為啥我一點都不知道?”
秦逐有些慌了,他幾乎每天都跟兩人通電話,結果,愣是沒有聽出一點端倪。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兩人在這件事情上,達成了默契,都在瞞著他。
這踏馬該不會是家變的節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