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陸氏也開始著急了。”
次日一早,秦逐這邊便接到了徐振鴻的電話,得知了陸昭權要跟自己聊聊的信息。
“急?他們不是早就開始急了嗎?”徐振鴻不明所以。
前段時間,陸氏跟秦氏互爆,陸氏的底褲都快扒乾淨了,那些年做的豆腐渣工程,全部抖了出來。
大家或許不敢主動招惹家大業大的秦氏,但,陸氏這個落魄豪門,絕對會成為過街老鼠。
毫不誇張地說,海外那支陸氏如果現在出現在鄴城,最少也得是臭雞蛋伺候著。
從他們不斷爆秦氏的猛料想找回場子的事情不難看出,他們是真急了。
隻是,為什麼到了秦逐這裡,卻成了開始著急?
“之前隻不過是做做樣子,向我證明一下他們的價值罷了。”
秦逐淡淡然地說道:“我們跟陸氏的合作,主動權從來都不在陸氏,主動權在我,合不合作,也就是一句話的事,陸氏想合作,自然要拿出點真本事。”
徐振鴻恍然大悟,同時也不禁感慨,自己活了半輩子,到頭來,竟然還沒有秦逐看得透徹。
活該他賺那麼多錢。
“那陸氏為什麼現在又突然急了呢?”徐振鴻不恥下問。
“那自然是擔心我把秦氏謔謔光了,他們撈不到好處唄。”秦逐笑笑。
他的突然發難,秦氏那邊根本來不及反應。
退個一萬步,哪怕秦氏真的提前有預警,也改變不了什麼。
幾十家公司,聯手做空,他們拿頭來打?
當然,如果他們一開始沒把事情鬨得那麼難看,或許,還有周旋的餘地。
隻可惜,從他們決定打出秦康年這張父子牌開始,形勢就已經注定了。
而陸氏的最終目的,其實一點也不難猜,無非就是想重鑄榮光。
而重鑄榮光的關鍵,便是秦氏。
如果秦氏在她們陸氏回來之前,就已經被秦逐謔謔乾淨,他們拿什麼來重鑄榮光?
因此,按照秦逐的推斷,陸昭權這次要跟他聊的話題,多半和利益分配有關。
秦氏那點資產,秦逐做空薅一波,基本上也就滿足了,剩下的三瓜兩棗,如果陸昭權那邊給出的條件能讓他滿意,留給對方也無妨。
“把時間定在下午吧,我倒下時差。”
秦逐回應徐振鴻道。
“……”
徐振鴻翻了個白眼,睡懶覺就睡懶覺,還真會找理由。
不過,他很快便又意識到,海外那支陸氏的時差問題。
如果隔得遠,下午的時候,人家那邊怕不是還在半夜。
秦逐這狗人還真夠損的。
這不是坑舅嗎?
徐振鴻隔著網線吐槽了一波,然後把這個信息同步給了陸昭元。
下午兩點,秦逐起床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地出門,前往萬海裕達廣場。
幾乎就在他上車的同時,一輛賓利緩緩駛出秦家的莊園,朝著同一個目的地駛去。
約莫過了四十分鐘左右,秦逐的身影才慢慢悠悠地出現在陸昭元的辦公室,同行的還有徐振鴻和顧仲華。
徐振鴻是秦逐在鄴城的得力幫手,顧仲華則是閒的慌,過來湊熱鬨的。
一見麵,秦逐便發現,顧仲華的狗嘴咧得都快能夠到耳根,紅光滿麵,一副出門撿到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