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一直以來,關注的點,都在秦康年的身上。
但是卻從來沒有深究過這個假秦康年原有的身份。
“以陸心萍的心機,肯定不會隨隨便便花錢找一個人過來冒充秦康年,這樣做,風險太大了,一個為了利益的人,你很難保證他會不會為了利益出賣你。”
秦逐自言自語:“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死心塌地的人,來做這件事,舔狗,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之前,秦逐便已經試探出來了,假秦康年不是為了利益冒充的秦康年。
往好了說,是因為愛,往不好了說,就是舔狗。
“果然,我以前被溫寧pua了那麼長的時間,問題不在我,而是在於那該死的基因上。”秦逐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覺得自己這番分析一點毛病都沒有。
回過神來,秦逐又繼續分析道:“舔狗不會憑空出現,舔狗是一直存在的,搞不好,秦康年甚至也知道這個舔狗的存在。”
“也隻有這種持之以恒的舔狗,才值得信任。”
“如果隻是憑空出現的舔狗,他的動機,就該值得懷疑了。”
分析到這裡,秦逐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一點關鍵信息,但是,又覺得並不夠。
要搞清楚假秦康年的真實身份,還得從陸心萍以前的人際關係入手。
這麼大一隻舔狗,突然消失,應該不難查。
正好,秦逐這邊就有一個現成的人選可以打聽。
想到這裡的秦逐,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了陸昭權那邊。
此時的陸昭權,正在想方設法遊說那幾個與他相熟的股東。
隻可惜,人走茶涼,人家壓根連見都不見他。
無奈之下,他也隻好放下身段,親自在人家門口蹲點。
隻可惜,效果還是不好。
看著秦逐打過來的電話,陸昭權內心一陣苦澀,還以為秦逐是來催促進度的。
“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已經在努力了。”電話一接通,陸昭權便央求道。
“啥玩意?”
秦逐愣了愣,然後才反應過來道:“行,那你繼續努力。”
“謝謝,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他們的。”陸昭權保證道。
“行行行,我看好你哦。”
秦逐敷衍地回應了一句,然後問道:“有件事想跟你打聽一下,二十多年前,陸心萍身邊,有沒有舔狗?”
“舔狗?什麼叫舔狗?”彆說陸昭權剛回國,就算他一直待在國內,以他的年紀,也很難理解得了舔狗這兩個字的意思。
……”
秦逐想了想,解釋道:“就是盲目地對一個人好,對這個人言聽計從,就算這人把他賣了,還要替人家數錢的這種人。”
“冤大頭?”陸昭權給出了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跟冤大頭不一樣的是,他們會自我感動,把這一切,都歸咎於愛。”秦逐補充道。
“哦~~~”
陸昭權似懂非懂,然後認真回憶了片刻,最後回答道:“印象當中,她身邊好像沒有你說的這一類人,要硬說有的話,估計也就是秦康年那混蛋了。”
“哦?此話怎講?”秦逐繼續打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