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強勢,一個自私自利,誰會對他們死心塌地,那真是無藥可救了。”
陸心莉耿耿於懷道。
哪怕是過去了二十幾年的時間,她仍舊無法釋懷。
當初,明明是她先跟秦康年在一起的,結果,秦康年卻始亂終棄。
如果他跟彆人好上,或許陸心莉還不至於那麼放不下,可偏偏那個人卻是她的親姐姐。
就連她的父母,對這件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陸心莉在得知陸氏集團破產的時候,不知道有多高興,當天晚上連吃了三碗大米飯,就差放鞭炮慶祝了。
可是後來一想,陸氏集團破產,但,秦康年和陸心萍這對狗男女卻霸占了陸氏集團,一下子便又鬱悶了起來。
直到現在都還耿耿於懷。
麵對陸心莉的吐槽,秦逐也很是無奈,好不容易才找到突破口,結果,卻是個炸胡。
就在他苦惱於線索中斷之時,電話那頭的溫兆國卻著急了起來。
“心莉,你再好好想想,怎麼可能會沒有呢,秦家生意做得那麼大,總會有那麼一兩個親信,不可能一個都沒有的。”
溫兆國的語氣急促,聽起來像是比秦逐還要著急。
很顯然,他這是在擔心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就不幫他套現了。
因此,他便著急忙慌地催促道:“你想,你好好給我想,什麼親戚朋友啊,閨中密友啊,忠心的下人啊之類的,都給我好好想想。”
陸心莉聞言,臉上寫滿了幽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哪裡記得那麼清楚,再說,人那麼多,我又沒有時時刻刻盯著他們,我連他們是怎麼好上的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想?”
聽得出來,陸心莉也是受害者之一,有很多事情她是真的不清楚。
“想不出來你就好好想,直到想到為止。”
溫兆國有些惱火:“我就不信,真要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聽到這裡的秦逐,也不禁點了點頭。
的確,真秦康年身亡,假秦康年上位,這就意味著有一個人消失了。
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那麼多年,哪怕他再怎麼隱瞞,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點痕跡在。
想到這裡的秦逐,換了一個角度繼續問道:“陸心萍,不,陸心萍和秦康年他們身邊,有沒有哪些人,是你有印象,但是,現在卻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溫兆國的話,給秦逐提了一個醒。
或者,他的調查方向,不應該隻放在陸心萍的身上,秦康年那邊的人際關係,也得好好查一查。
麵對秦逐的提問,陸心莉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之後才緩緩說道:“你這麼說來,好像還真有。”
“誰?知道信息嗎?”秦逐追問道。
“秦康年的家裡人!”
陸心莉繼續說道:“不過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家裡人,我記得他好像是江浙滬那邊的人,跟他談戀……上學,上學那會,我見過他媽給他送過土雞蛋。”
“不過,他很介意自己的身世,比較自卑,所以我也很少問有關於他家裡的情況。”
“隻知道他家裡比較窮,父母務農的,家裡孩子很多,他排行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