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還好吧?要不,我們先去休息一下?”
沈憨憨看著走路姿勢怪異的秦逐,莫名覺得有種熟悉感,但又不好意思點破。
曾幾何時,她也曾這樣過。
不同的是,她是因為累,而秦逐好像是因為被嚇得腿軟。
“休,休息?不存在的,這才哪到哪?”
秦逐嘴硬到,然後便忍不住看向沈憨憨,心裡頭一陣納悶。
這是什麼情況?
沈憨憨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這是什麼天生過山車聖體呀。
“你一點都不怕?”秦逐忍不住問道。
沈憨憨搖搖頭,認真地望著他道:“不怕。”
“好吧。”秦逐略顯無奈,最終還是找了個地方緩了緩。
經過這樣一個插曲之後,沈憨憨也逐漸放開了不少,在秦逐的陪伴上,臉上多了幾分笑容。
但,更多的是看著秦逐,然後一個人擱那兒傻樂。
有種慈母看蠢兒的感覺。
兩人一直在遊樂場待到傍晚,秦逐這才把沈憨憨送回了學校。
而他自己,也沒有回家,而是一腳油門,踩到了張東海的家門口。
醜女婿終究是要見老丈人的。
躲肯定是躲不了的,隻希望經過一天一夜的冷靜,張東海那邊稍微能夠平靜一點。
當然,最好的結果就是,張東海還不知道這件事。
不過,這樣一來,今天這場負荊請罪的局,就會變成坦白局。
為此,秦逐剛剛在來的路上,還特地多買了兩瓶茅子。
想著先把張東海灌醉再說。
“老張啊老張,你可得悠著點呀,咱倆可是兄弟。”
秦逐默默地為自己祈禱了一番,然後按響了張東海家的門鈴。
等了一會,才聽到裡麵傳來開門的聲音。
門一打開,便是張東海那張樂得跟二百五似的臉。
看樣子,老登心情不錯。
秦逐如實想到,然後便笑吟吟地調侃道:“老張,啥事啊,瞧把你樂得,撿到……”
話音未落,秦逐便注意到張東海臉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嚴肅冷酷的表情。
“你個狗人還敢來?”張東海沉聲說道。
看到這一幕的秦逐,心裡頭立馬咯噔了一下。
“爸,誰呀?”這時候,張雪兒的聲音從屋內響起。
張東海想都沒想:“沒事,一條狗而已。”
“……”
秦逐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呐呐呐……老張,生氣歸生氣,不帶人身攻擊的啊。”
張東海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警告,反而是咬牙切齒道:“還是一條會偷人的狗!”
“……”
秦逐撇撇嘴,表情幽怨。
眼下這種情景,就算用腳指頭想,都能猜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張東海應該是知道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