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蔡叢信的保證,張煦豪的臉上,終於是浮現出了一抹滿意的色彩。
緊接著,他更是用一種小人得誌一般的目光,戲謔地掃了現場眾人一眼。
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科班出身的理論派。
當然,張煦豪本身的學曆的也不低,大學就讀於同濟,研究生畢業於交大,妥妥的學霸。
但,除此之外,他還比現場的這些高管們,多那麼億點點實戰經驗。
在他看來,這些人也就是沾了阿裡的光。
要是放在外賣市場上,大家真刀真槍地打上一場,自己就算讓他們半個月,一樣可以把他們打趴下。
滿意地嘲諷完眾人之後,張煦豪才緩緩說道:“無論是狙擊溫氏還是跟米團合作,都解決不了本質上的問題,那就是鎂團進軍下沉市場。”
“首先,我們得明確我們的目的,是延緩甚至於讓鎂團短時間內不敢進軍下沉市場,這才是我們目的。”
“既然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鎂團的動向,為什麼不從源頭上解決這個事情?俗話說得好,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人,各位,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完這話,現場的眾人都開始麵麵相覷了起來。
說的啥呀這是。
雲裡霧裡的。
每一個字都是中文,但是,連在一起,咋就那麼複雜了呢?
這時候,有人忍不住說道:“這就是你辦法?你費那麼大的勁,就是為了跟我們解釋一下既定的現實?”
說話的這名高管忍不住冷笑。
在他看來,張煦豪相當於說了一句眾所周知的廢話。
現場的,誰不知道要延緩鎂團又或者是阻止鎂團進軍下沉市場?
問題是,怎麼延緩,怎麼阻止?
他們聽了半天,愣是沒有聽明白張煦豪所謂的辦法。
對此,張煦豪非但沒有感到生氣,反倒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很顯然,他是故意而為之。
這段時間受了太多太多的委屈了,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可不得狠狠地出口氣,爽上兩把?
這時候,坐在主位上的蔡叢信抬起手,壓了壓,稍稍穩定了一下這群有些惱羞成怒的高管。
緊接著,他才耐心地看向張煦豪:“阿豪,你就彆跟大家夥們打啞謎了,有什麼辦法,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謀參謀。”
蔡叢信給足了張煦豪麵子。
而麵對他遞過來的台階,張煦豪也隻好順坡卸驢,不好把關係鬨得太僵。
隻見他微微點頭,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說的要解決的人,就是溫氏……”
話音未落,立馬便有人冷笑道:“這跟我們剛剛說的提議有什麼兩樣?”
聽到這裡的張煦豪,直接往椅子上一躺:“蔡總,他能講,讓他來吧,我累了。”
蔡叢信目光一冷,斜了一眼那名開口打岔的高管。
這名高管立馬低頭,眼角不自主地抽搐了幾下。
“出去。”蔡叢信冷聲道。
“是。”
彆看這名高管擠兌張煦豪,但是,在蔡叢信的麵前,卻連一個屁都不敢放,老老實實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