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溫氏總部附近的有一家西餐廳內。
“就吃個飯,至於搞這麼隆重?旁邊的快餐店怎麼了?是飯有毒呢還是菜有問題?”
秦逐無情地吐槽了一番。
吃飯就吃飯,還整個西餐廳。
“格調,儀式感。”麵對秦逐的吐槽,溫寧毫不在意,看得出來,心情很是不錯。
畢竟,這是她為數不多能夠跟秦逐獨處的機會,就算秦逐嘴上再怎麼不饒人,她也可以當聽不見。
秦逐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搖頭,然後默默地坐在了溫寧的對麵。
點好餐之後,溫寧便主動開口道:“你前段時間在鄴城,有聯係過秦瑤嗎?”
“見過兩麵。”秦逐敷衍地回應道。
“她最近怎麼樣了?我給她發信息,她都不回。”溫寧繼續問道。
她跟秦瑤,也算是打下了堅實的革命友誼。
在最難熬的那段日子,是秦瑤陪著她一起度過的。
雖說秦瑤這人吧,有點不著調,關鍵時候容易掉鏈子,但是,本質上並不壞。
她的挑剔、她的傲慢,是因為她從小到大都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在她的認知當中,可能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當然,這是溫寧參考自身猜測出來的,畢竟,她曾經也是這樣。
溫寧曾無數次在秦瑤身上,看到過自己的影子。
說起來,溫寧的改變,也有秦瑤的一份功勞。
所以,溫寧是真心把秦瑤當做是自己的朋友,想要關心一下。
“被軟禁了。”秦逐輕描淡寫地回應道。
“啊?”
溫寧頓時一驚,急切道:“被軟禁?怎麼會這樣?她沒事吧,她現在還好嗎?有沒有辦法能夠幫她?”
“人家關起門來,就是一家的人事,你能怎麼幫?”
秦逐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繼續說道:“放心,秦家雖然混蛋,但是,讓自家女兒死在家裡的事,他們也不敢做,另外,她跟我不一樣。”
同樣是軟禁,在秦家,也是有區彆的。
秦瑤現在估計也還能過著些錦衣玉食的生活,隻是被限製了一部分自由。
而秦逐當年在秦家,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與其說是軟禁,倒不如說是坐牢。
不!
比坐牢還難受,至少,坐牢不會有人pua你,不會有人沒日沒夜地折磨你。
想到這裡的秦逐,嘴角勾起一個自嘲的笑容,內心又生出一種人不如狗的感覺。
而溫寧這邊,則仍舊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是為了幫你,才跟家裡鬨掰的。”
“我知道。”
秦逐咂咂嘴,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是我讓她跟家裡人鬨掰的。”
“啊?”
溫寧眸子一滯,詫異地望著秦逐:“為什麼要這麼做?”
“嫌她礙事了唄。”
秦逐聳聳肩,然後用下巴指了指她的手:“連著兩次傷到同一根胳膊,沒事吧。”
“???”
溫寧愣了那麼幾秒,然後嘴角便忍不住顫抖起來:“你,你在關心我?”
“艸!你能不能正常點,我就隨口一問,至於一副感動哭的樣子嗎?”
秦逐直接來了一個猛男搖頭,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彆逼我連羊毛都不薅你的,轉身就走啊。”
“狗男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