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帶著沈憨憨在教學樓下坐了一會兒,便直接把她帶到了譚平文辦公室。
譚平文雖然在學校聽過不少的傳聞,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沈幼微這個學生。
起初他還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天姿國色,能把秦逐這狗人迷得五迷三道的,現在這一看,秦逐這小子吃得可真好啊。
一聽秦逐的介紹,譚平文更加是覺得,秦逐這個狗男人配不上人家。
沈幼微畢竟是以足以就讀清北的成績,來江大上的學。
簡單點來說,這就是他們江大的香餑餑,江大的牌麵啊。
在譚平文眼裡,她的地位,甚至比秦逐還要高上一些。
江大畢竟是學校,成績還是很重要的。
沈幼微這種超模選手,將來,那可是江大在學術界的代表。
她跟秦逐加起來,也算是一文一武了,撐起了整個江大的門麵。
“秦逐啊秦逐,你小子不當人子啊。”譚平文吐槽道,有種自家的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老譚,你彆拘謹,我來你這兒,隻是為了蹭蹭暖氣而已。”
秦逐大大咧咧地說道,絲毫沒有跟譚平文見外,儼然一副把校長辦公室當自己家一樣。
“……”
譚平文翻了個白眼,然後見秦逐遲遲沒有掏煙的意思,便不情不願地轉身打開了書櫃。
“戒了。”
秦逐見狀,提醒道:“老譚你也彆抽了,省得搞得我一身煙味。”
“戒了?”
譚平文狐疑地望了秦逐一眼,他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
他寧可相信秦逐是為了在沈幼微麵前保持形象,都不願意相信一個老煙槍會戒煙。
就拿他自己來說,說戒煙戒了十幾年了,哪怕媳婦把他的煙都送給了彆人,他也還是狡兔三窟,複吸了一次又一次。
不過,質疑歸質疑,譚平文還是選擇了尊重秦逐的意見,沒有把煙掏出來。
反倒是秦逐,輕車熟路地把他珍藏的茶葉從桌底下掏了出來,泡起了茶。
“瑞悻的事,你打算什麼時候公開?”
趁著這個間隙,譚平文也是問起了秦逐有關瑞悻的事情。
畢竟,秦逐上次因為瑞悻的事情,被人扣上了一個賣國賊的帽子。
雖然現在事態逐漸平息,沒什麼人會提及這件事。
但,偶爾還是會有一點不太友好的聲音。
秦逐作為江大的門麵,對江大自然也是有一定影響的。
現在外界都說,江大培養出這樣的學生,江大本身就很有問題。
甚至,有個彆極端的網友,還要求江大開除秦逐,不給秦逐發畢業證。
對此,江大方麵本可以出麵解釋,但是,譚平文知道,這涉及到秦逐的商業布局,所以一直壓著。
好在眼下還沒有到招生季,要不然,有可能會影響到江大今年的招生情況。
麵對譚平文的詢問,秦逐淡淡道:“我自己公開就沒意思了,這玩意,得那些老外來。”
秦逐清楚地記得,當初瑞悻在華爾街薅羊毛薅得有多爽,後麵就被那些外國佬罵得有多慘。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國內卻是完全相反的論調。
無數的消費者表示,我哭死,他竟然拿著外國人的錢,來補貼我們。
確實,四五塊錢一杯咖啡,要說沒有點補貼,誰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