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的計劃,秦逐趕在元旦前陪著沈憨憨回了趟呷莫村。
這次回來,主要是回來給沈憨憨的父母掃墓的。
畢竟今年秦逐是沒打算給沈家婆婆買機票的。
當然,倒不是為了省那千把兩千塊錢機票錢,主要是老人家年紀大了,不好兩頭奔波。
所以秦逐大手一揮,直接把他們一家留在了江城,而他則以準女婿的身份,陪著沈憨憨回來掃墓。
再次來到這條藏在深山裡的村落,秦逐發現,這裡最開始來的時候,簡直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條柏油路直接修到了村口,家家戶戶都把自家的房子翻新了一遍。
鄉親們見沈幼微回來,爭先恐後地領著她上自家吃飯。
當然,鄉親們談論得最多的還是秦逐。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冒著大雪來到他們呷莫村的年輕人,會給他們呷莫村帶來如此大的變化呢。
飯桌上,酒肯定是少不了的,這地方冷,喝酒可以驅寒。
秦逐深知這裡的釀的土酒後勁足,不敢貪杯,但,根本架不住鄉親們的熱情。
一頓飯下來,陸陸續續的來了七八波人,個個都熱情似火,還有幾個水靈靈的小妹妹羞赧地給他敬酒。
“莫喝咯。”
沈憨憨蹙著好看的眉頭,扯了扯他的衣角:“要休息咯。”
秦逐醉醺醺的臉上掛上了兩抹當地特有的高原紅,笑眯眯地捏了捏沈憨憨的臉蛋:“這小妞,長得真俊,是誰家姑娘呀?”
“鍋鍋,阿姐是強叔家的。”一個鼻涕娃奶聲奶氣地回應道。
秦逐咧嘴笑了笑:“強叔家的?怎麼我看著像我家的?”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樂了起來。
唯有那鼻涕娃虎著張小臉,老氣橫秋地糾正道:“鍋鍋,阿姐才不是你家的。”
“小屁孩,大人的事,你少管。”秦逐伸手賞了他一個腦瓜崩。
鼻涕娃也不怕他,雙手叉腰便橫在了他跟沈憨憨中間:“鍋鍋,不許你搶阿姐。”
“呦嗬,還蠻橫的嘛。”
秦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沈憨憨見狀連忙過去攙扶。
“沒事,我沒喝多。”
秦逐擺擺手,旋即重新看向那個鼻涕娃:“小屁孩,敢不敢跟我比比?”
“比什麼?”鼻涕娃毫不退讓。
“比……”
秦逐晃了晃腦袋,睜眼一看,臥槽,誰踏馬建的房子,天花板怎麼在地上了呢?
沒等他回過神來,鼻涕娃便開口說道:“咱們比誰尿得遠!”
“行!就比這個!”秦逐絲毫不慫。
開什麼玩笑,自己堂堂一個百億總裁,尿尿難不成還能分叉?
分分鐘可以把這鼻涕娃尿哭!
秦逐大手一揮:“今天鍋鍋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一瀉千裡。”
說著,他便伸手去解皮帶。
眾人見狀,猛地一驚,連忙過去阻止:“逐鍋兒,使不得使不得,瓜娃子皮得很,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逐鍋兒,你尿得遠,不用比了,你指定尿得遠。”另外一人也連忙過來勸說。
眼看拉不住秦逐,鄉親們連忙跟著上前:“不至於不至於,逐鍋兒,真不至於。”
鼻涕娃這邊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
什麼叫不用比?
褲子都還沒脫,誰尿得遠還說不準呢。
比尿尿,誰能尿得過我?
牛屎粑粑我都乾炸,我避他鋒芒?
“阿爹阿娘,都還沒比呢,你咋知道鍋鍋尿得遠,我指定尿得比他遠。”鼻涕娃一臉不服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