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
等到掌櫃氣衝衝的再次出現,阮玉娟厲聲質問道。
“我做事,需要你來管?”
“我確實不該管。這麼多年,我應該早就認清這個事實,可惜我一次又一次的心軟,給你機會。”
四天後,阮玉娟上門交割煉器材料,看到在樹蔭下休息的張逸哲,不由嬌笑道:“還是程公子你逍遙自在,不受外麵的議論影響。”
這幾天,圍繞著張逸哲的事,大家是議論紛紛,甚至都傳到了其他城市。
她就派人向榮寶齋高層彙報過張逸哲的情況,讓他們去查這家夥的根底。
隻是到目前為止,榮寶齋依然沒查到張逸哲任何情報,這家夥像是石頭裡麵蹦出來的一樣神秘。
不過,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跡。
何況他還是東臨宗的妖孽天才,脈絡已經相當清晰,剩下的就是找到匹配的人。
見到阮玉娟登門,張逸哲也沒起身迎接,隨意問道:“你是來送材料,還是給我一個交代?”
阮玉娟嬌嗔道:“除了這兩件事,程公子就不想我?”
嗯?
張逸哲看著打扮的花枝招展,露出胸前雪白的阮玉娟,“想你有什麼用?你能投懷送抱?”
阮玉娟挑逗道:“程公子不問,怎麼知道我願意?”
聽到這話,張逸哲起身摟著阮玉娟進入了房內。
他在暴風林待了三個多月,天天忍受著非人一般的折磨。
現在出來,除了身體上的休息,精神上也需要好好放鬆一下,沒有什麼比男女之間捉對廝殺更能讓人放鬆。
隻不過,在東臨宗的日子,將他的口味提高了,一般女人入不了他的眼,讓他隻能忍耐下來。
現在這風韻的女人送上門,張逸哲豈有錯過之理。
沒多久,房內便傳出讓人麵紅耳赤的撞擊和嬌喘聲
“榮寶齋八裡城駐點的掌櫃,是你什麼人?”
完事後,張逸哲對阮玉娟問道。
對方投懷送抱,張逸哲大概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目的。
他是東臨宗的天才,潛力無限。
和他把好關係,送溫暖,除了致歉,也是一場投資。
未來隻要他不死,兩人關係不斷,對她來說受益無窮。
阮玉娟奇怪的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和我有關係?”
“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