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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放亮了,身邊的女人早就不見了。借著房間外麵微弱的光線,他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勁了,嗖地從床上爬起來,打開房門一看,就見王翠雲在灶房燒火做飯。
“我勒個去……我怎麼跑到你這裡來了?”
張文遠大驚失色,馬德,難怪昨晚上總是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的,原來稀裡糊塗地把她睡了。他原本是想好好找個機會向她表白,然後名正言順地在一起的,結果卻弄成了這個樣子。
這特麼算怎麼回事啊?
他倒不是怕她去衙門告自己強奸,隻是單純地覺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計劃,有些不可控了,作為一個標準的理科男,他相信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規律的,自己必須掌控節奏,隻要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就會讓他產生危機意識。
王翠雲看到他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本就被火烤得紅豔豔的臉更紅了,半晌才小聲說道,“你昨晚上喝醉了,走錯了路,就到這裡來了。”
“啊,不會吧?”
張文遠大吃一驚,但真相就在眼前,他也不得不接受現實。想起昨晚上她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喊叫,後麵反而主動配合自己,他就乾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昨晚上喝斷片了,走錯地方了。嗯……那個,對不起啊,我現在就走,免得彆人看見了說閒話!”
聽王翠雲抬起頭來看著他,十分平靜地說,“俺都把飯做上了,馬上就好了,你吃了再走吧!”
張文遠更尷尬了,“啊,這……不太好吧,一會兒天就亮了,要是被人看見了說閒話怎麼辦?”
王翠雲心說你就裝吧,昨晚上你在我門口大喊大叫,說“你是俺男人”,“要和俺困覺”的時候怎麼不怕彆人說閒話呢?
張文遠見她不說話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去,但自己真的不能在這裡待久了,否則事情會更加的不可控。隻得朝她尷尬地笑了笑就轉身回到房間叫醒焦挺,“阿挺,阿挺,臥槽,快起來,該上衙了。”
焦挺像個豬八戒一樣的嗯哼了幾聲才坐起來,“這是哪兒啊?”
“彆問了,趕緊走,遲到了可是要挨板子的。”
古時候的胥吏沒有人權啊,雖然在老百姓麵前人五人六的,但是在真正的官老爺眼裡就是個奴仆,訓斥責打是常有的事。就比如濟州府那個倒黴的何觀察,在地方上也是響當當的人物了,就因為偵查生辰綱的案子進展不順,就被府尹老爺玩了個行為藝術,提前在臉上刺了“迭配州”的字樣。
兩人急匆匆地出了房間,正好遇到王翠雲端著一盆熱水過來,見到他們就說道,“湯燒好了,你們洗了臉再走吧?”
張文遠不能再推辭了,接過水盆放在地上,擰乾毛巾洗了把臉,趁焦挺洗臉的時候再次向她表達了歉意,“我要去上衙了,快來不及了,就先走了,昨晚上的事不好意思啊,以後再給你正式道歉!”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王翠雲心裡莫名其妙地湧現出一股火氣,哼,我都被你禍害了,現在道歉有用嗎?
從馮家院出來,張文遠就忍不住吐槽焦挺,“阿挺啊,昨晚上我喝斷片了走錯了地方,你怎麼不攔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