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白府的前一晚上,白初嶼坐在桌子旁看著阿古晏收拾行囊。
“哥哥,為何你不讓我幫一下夫人?”阿古晏邊彎腰收拾著兩人的東西,邊抬頭不解的看向他問道。
“阿古晏,我知道那位大人有這個能力幫白府渡過這一次難關。但是下一次呢?總不能一直讓那位大人一直出麵幫吧?而且,那位大人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答應你幫我們,他是不是向你提出了什麼條件?”
白初嶼注視著他,緩緩的說道。
阿古晏的動作一滯,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如實的說道:“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哥哥。他說,隻要我跟他回去認祖歸宗,就幫白家解決這一次的難題。”
“你怎麼想?”白初嶼起身,走到阿古晏的身旁的床坐了下來輕聲問道。
阿古晏離開苗寨以後,在白府裡居住時也沒有忘記查自己的身世。最終,通過一些線索,他查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是當時正好來青陽縣的一名傅姓的巡按禦史。
當時阿古晏的母親偶然間見到了生得極為俊美的傅姓巡按禦史,隻一眼,便深深被他吸引。在青陽縣裡,兩人機緣巧合之下有了往來,漸漸地彼此熟悉起來。
然而,阿古晏的母親心中明白,自己這般舉動已然觸犯了族規。偏在此時,傅姓巡按禦史又接到命令,即將前往下一個縣城巡察。
就在兩人即將分彆的時候,阿古晏的母親做出了一個大膽而違背常理的舉動。她竟悄悄給傅姓巡按禦史下了春藥,隨後兩人花前月下便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因此有了阿古晏。
後來傅姓巡按禦史回到了青陽縣尋找阿古晏的母親時,發現阿古晏的母親在阿古晏三歲的時候就被族裡的人以觸犯了族規處以了火刑。
傅姓巡按禦史以族裡帶頭的族長犯了殺人罪將那人判了死罪,想要將阿古晏帶走時,卻發現阿古晏被族裡的人藏了起來怎麼也找不到,傅姓巡按禦史沒有辦法隻好放棄了。
直到阿古晏因為白家的事情,走投無路之下私自聯係上了傅姓巡按禦史,傅姓巡按禦史才知道他還活著,而此時的傅姓巡按禦史早已經是京中的尚書大人,身旁也早已經妻妾成群。
對方提出的條件很簡單,幫白家可以,但他必須要回京城入傅家的族譜。
阿古晏想到了這裡,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白初嶼身旁坐了下來。
“哥哥,你懂的,我隻想與哥哥在一起,哥哥在哪,我便在哪。”阿古晏眼睛裡仿佛有燃燒的火焰,那熾熱的目光緊緊地鎖住身旁之人,聲音輕柔卻又堅定無比。
“嗯”白初嶼輕輕的嗯了一聲,第一次主動抱著了眼前的阿古晏。
“哥哥,可不可以……”
“閉嘴”
“明天還要趕路,不要過火”
“是,哥哥”
……
第二天,白母等人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臉饜足精神大好的阿古晏站在白府門口。
“阿古晏,嶼兒呢?”白母沒有看到白初嶼的身影,一臉疑惑的問道。
“夫人,因起得有些早,少爺有些不習慣,此時在馬車裡頭歇著呢。”阿古晏朝她噓了一聲,意有所指的指著車簾裡頭特意壓低聲音說道。
白母此時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曾經欣欣向榮的白府,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舍,隻有解脫。
這一輩子她也鬥累了,是該歇歇了。她手頭上還剩些銀票與田地,足夠他們一家人過完下半輩子了。
想到這裡,她轉頭看了一眼身旁明顯老了許多的白勁庭說道:“走吧,老頭子。”
白勁庭輕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在馬夫的幫忙下上了馬車。
白母在玉珠的幫忙下也上了同一輛馬車,隨後玉珠也坐了上去。
阿古晏則是與白初嶼同一輛馬車,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離開了白府。
眾人都回到了白母的家鄉,也就是白初嶼從小長到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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