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晏之察覺到他的異樣,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他拿起了手機,直接撥通小劉的電話。
“遊總”
“小劉,你去珍品閣打包一份玉盤珍饈水晶蝦,珊瑚海味燴八珍,荷塘月色素齋錦,珍珠翡翠白玉湯送到醫院裡來。”遊晏之囑咐道。
正當遊晏之要掛斷電話時,白初嶼拿過了他的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小劉說道:“小劉,另外再打包一份清淡點的瘦肉粥回來了。”
“是,夫人。”小劉愣了一下,恭敬的回答道。
白初嶼掛斷了電話,發現遊晏之正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笑,還以為自己的臉上沾了什麼臟的東西,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不確定的問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遊晏之搖了搖頭,拉著他的手讓他在自己的身旁坐了下來。
為了掩飾自己害怕的樣子,他低垂著眼簾把玩著白初嶼的小手佯裝漫不經心的說道:“老婆,以後像今天這樣的事情,能不能和老公商量一下。”
遊晏之到現在隻要一想到遊行遠拿著水果刀朝白初嶼刺去那驚魂一幕時,仍舊感到後怕不已。他暗暗慶幸,那一刀被他擋了下來。若是他來晚一步,一想到後果,遊晏之不敢想像了。
白初嶼將他眼底的神情看在眼裡,他在心裡輕歎了一口氣,主動在遊晏之的嘴角處蜻蜓點水般的輕碰了一下就離開了,安撫道:“嗯,以後都會和你商量一下。”
反正經過這一次事件以後,遊行遠再也出不來了。
至於白初辰與周雪琴,也躲不過敲詐勒索綁架的罪名,至少得在裡麵踩10年以上的縫紉機。
遊晏之瞬間呆愣住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為他停駐。
這可是他們結婚以來,老婆第一次主動地親近他。他的心臟猛地漏跳一拍,緊接著,如洶湧澎湃的浪潮般,激動的情緒在胸腔內劇烈翻湧。
那股難以抑製的欣喜若狂,恰似春日裡突然綻放的繁花,絢爛而熾熱,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令他整個人都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巨大幸福之中。
白初嶼見眼前的人仿佛呆愣住了,一臉疑惑的看向遊晏之。
卻發現遊晏之正目光灼熱的盯著自己看,那目光裡的含義沒有人比白初嶼更清楚了。
“老婆,我想……”遊晏之看著他,仿佛惡狼看到了美味的獵物般。
“不行”在遊晏之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初嶼直接拒絕了。
“老婆……”遊晏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故意拖長聲音道。
“不行,你還在受傷。”白初嶼被他赤裸裸的目光看著,麵色微微有些發燙,一臉義正辭嚴的說道。
“乖寶……”
“都說了,不行”白初嶼再次打斷他的話,他說著,站起了身來與遊晏之保持著一段距離。
遊晏之看著眼前的一幕,嘴角的弧度再次高高揚起。
“好,乖寶說什麼就是說什麼。隻是,乖寶,你能不能再……”遊晏之欲言又止的說著,目光炙熱的看著白初嶼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處。
看著遊晏之是病人的份上,白初嶼沒有絲毫猶豫的妥協了。
“最後一次”
“嗯”遊晏之點了點頭,漆黑的雙眸裡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精光。
白初嶼走到了床邊,閉上了眼睛主動親了上去。
就在他以為隻是輕輕觸碰一下就好時,卻沒想到遊晏之根本沒有讓他逃離的機會,直接攻城掠池追逐起來。
白初嶼愣了一下,隻好陪著他沉浸其中。
遊晏之第二天就出院回家休養了,他拒絕請護工,隻要白初嶼在身旁照顧他。
雖說是照顧,但也隻是讓白初嶼喂他吃飯。
醫生說,若想傷口恢複的快點,儘量不要讓傷口碰水,白初嶼都在心裡記了下來。
“老婆,我身上黏糊糊,有些難受。”
遊晏之坐在床上陪他玩了一局遊戲以後,可憐兮兮的看向了白初嶼說道。
“嗯,我知道了。”白初嶼說完以後,將手機放下,起身去衛生間了。
遊晏之看著老婆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了,漆黑的雙眸裡稍縱即逝的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精光。
很快,白初嶼拿著濕了的毛巾重新回到了遊晏之的身旁。
“我幫你擦擦”
白初嶼說著,上前去幫忙將他的上衣脫了下來,正準備幫他擦身時,又聽到了遊晏之說道。
“老婆,可是我還是想衝洗一下。”
遊晏之說完,一臉難為情的低垂下了頭。
白初嶼愣了一下,目光不知不覺的挪到了遊晏之的下半身。男人躺在床上時,雙腿亦是一樣的修長。隻是在看到某處時,他更是飛快的挪開了視線。
“可是,醫生說你不能碰水,要不,你忍忍,等傷口結痂了再洗?”白初嶼猶豫了一下,隨口找了一個理由說道。
說完以後,他隻覺得臉上有些發燙起來。。
“老婆,要不你扶我去洗手間吧,我自己洗。”遊晏之看得出來他為難了,以退為進的說道。
白初嶼深知,一天不洗澡確實難受。而且,遊晏之昨天又在病房裡待了一天,今天想要洗舒坦一些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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