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養心殿
白初嶼就被沈晏川丟進了養心殿的玉泉池中,其他人則是全部被遣散,就連楊海亦是隻能在外頭候著。
“皇上,現在可清醒些?”
沈晏川站在池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神情狼狽的白初嶼,神情冰冷的問道。
“謝攝政王的關心,朕現在無比的清醒。”
白初嶼微微仰起頭,那修長的脖頸仿若優雅的天鵝引頸,線條流暢而優美,毫無一絲瑕疵,就這樣毫無掩飾地展露在沈晏川的眼前。
肌膚欺霜賽雪,在光影的交錯下,更添幾分動人心魄的韻致,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絕美藝術品,散發著一種不容褻瀆的高貴與聖潔。
沈晏川凝視著眼前的這一幕,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眸深處,仿若有暗流悄然湧動,漸漸地,那眼神變得熾熱而深沉,似有壓抑不住的情愫在其中翻湧盤旋。
他的目光緊緊纏繞在那優美的脖頸之上,再也無法移開分毫,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為之失色,唯有那一抹雪白的頸項深深印刻在他的眼底心間,令他的思緒也隨之變得紊亂而紛雜。
他第一次發現,他從小養到大的小皇帝竟然會有如此迷人的一麵
“攝政王,你這般看著朕做什麼?”
白初嶼見眼前的人沒有回複自己,隻是靜靜的看著自己。
但看向自己的眼神,是他從未見過的。那眼神帶著強勢的侵略性,看得他心跳加速甚至莫名的感到緊張與害怕起來。
“看來皇上已經醉了,本王這就幫皇上沐浴更衣。”沈晏川說著,當著白初嶼的麵解開了身上的衣袍。
呃……
白初嶼嘴角再次被他的無賴狠狠的抽搐起來,但他臉上卻是一臉的驚恐。
眼見著攝政王脫得僅剩下一件中衣時,他連忙背過了身去叫道:“朕不用你侍候朕沐浴更衣,朕要楊海他們。”
正說著,白初嶼聽到身後人下水的聲音。他一驚,連忙要上去。
但他還未來及上岸,就被身後的人拽了下來。
“皇上,你小時候,本王可沒少幫你沐浴過。”
男人從背後緊緊的鉗製著他,在他的耳邊聲音低沉,帶著些許沙啞緩緩的說道。
“朕說過了,不要你侍候。”白初嶼說著,想要掙紮開來。
可身後的人是習武之人,而他的功夫亦是身後之人所教,他打都打不過對方,更彆說能掙脫開對方的桎梏。甚至,他的一招一式,都在對方的意料之中。
片刻之後,白初嶼身上的衣服被眼前的人撕得破碎,一絲不掛的泡在玉泉池中。
“沈晏川,朕懷疑你是故意的。”
白初嶼整個人都泡在水裡,隻露出了嘴巴、鼻子、眼睛在水麵上。
他一臉生氣的瞪向了眼前的比他生得高大的男人,此時,他早已經忘記了眼前人的凶殘,一臉生氣直呼對方的名字吼道。
“皇上身上什麼東西本王沒見過,皇上不用感到害羞。”
沈晏川說著,目光不經意的看向了水底的方向。
很快,他就彆過了視線,掩飾性的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的說道:“皇上果然不愧是“長大”。”
“沈晏川,你……大膽”
白初嶼聽到他說的話,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了某個地方,早已經顧不上許多,氣急敗壞的朝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