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川你的意思是說,是朕誘惑你?”白初嶼深吸了一口氣,瞪向他生氣道。
沈晏川聽到他說的話,竟然垂眸思索了起來。
片刻後,隻聽他一臉正經的說道:“依臣來看,昨晚的情景確實如此。”
白初嶼聽到他說的話,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起來。
沈晏川看著他麵如紅蘋果般可愛麵容,忍不住低頭在他的唇上輕碰了碰,輕聲哄道:“是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好不好。”
若是其他方麵,白初嶼興許會相信他說的話。但唯獨這方麵,白初嶼相信才怪。
可他的心臟,仍舊被沈晏川這個吻輕輕勾了一下,一顆心瞬間柔軟了下來,語氣也不知不覺跟著軟了下來說道:“以後,除非朕翻你的牌子。否則的話,你不準上朕的龍榻。”
聽到他說的話,沈晏川一臉的錯愕,片刻後方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唇角微微勾起的說道:“是,一切都依皇上。”
他說著,眼裡的柔情仿若要將眼前的人融化般。
白初嶼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彆過視線了,但氣勢上卻不能輸,因此他不忘輕哼了一聲。
沈晏川笑著抓著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道:“不惱了”
“哼”白初嶼還是輕哼了一聲。
沈晏川聽來,卻覺得他是在撒嬌。
因攝政王一直待在皇上的廂房裡,楊海雖想貼身侍候皇上,但沒有攝政王的命令,他不敢貿然打擾。
楊海尋思著皇上這是怎麼了,竟然三天三夜沒出門,就連用膳什麼的都見不到皇上的人。他雖有些擔心,但想著有攝政王在身邊,便也沒有多想了。
再看林將軍,則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至第四日,白初嶼離開客棧之時,則是頭戴一精致鬥笠,整個麵容都被遮於鬥笠之下,被沈晏川親自抱上的馬車。
“林將軍,主子這是怎麼了?”楊海看著攝政王親力親為的侍候著皇上,忍不住壓低聲音問林雲道。
林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幾日,我與你一樣都無法見到主子,你問我,我找誰問去。”
說完以後,林雲黑著臉甩下了楊海,上了另一輛馬車。
楊海站在原地,不理解林將軍為何看起來火氣那麼大的樣子。按道理,他本應該侍候在皇上身旁的,但攝政王說有他在,不用他侍候了。
楊海這幾日,突然一下子閒了下來,讓他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適應起來。他摸了摸腦袋,連忙跟著上了林雲那輛馬車。
馬車裡,白初嶼看著眼前錦盒裡擺放的幾十枚木牌時,感覺到自己的腰又隱隱酸起來。
這三天夜裡,白初嶼夜夜被逼著臨幸沈晏川。
甚至在兩人不上不下他哭著求饒的時候,沈晏川竟然還有心情拿著毛筆逼著他在木牌上寫下沈晏川的名字。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白初嶼硬是寫下了錦盒裡這幾十枚木牌。
照沈晏川的意思,在回宮以後要將這木牌交至內侍。這樣,他就可以夜夜翻他沈晏川的牌子了。
(作者我,忍不住露出姨母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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