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後短期內,oa離開alpha後,會非常缺乏安全感。
白初嶼表麵上看起來雖然神情平靜,實際上他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
察覺到教室裡的oa看他的目光,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他正覺得煩躁呢,這些人,正好給他發泄一下心裡的不舒適感。
也不知道誰帶頭,其中一個oa從位置上坐起了身來,緊接著,仿佛受到傳染了般,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均虎視眈眈地盯著白初嶼,那目光恨不得要將白初嶼剝一層皮似的。
畢竟大部分分化等級較高的oa隻配趴在地上給他們做仆人,供他們差遣。
眼見著越來越多的oa將他們包圍住,李鎮焦急的滿頭大汗起來。
他很想抓住一旁白初嶼的手,可現在的白初嶼,他不知道為何對他莫名的感到有些忌憚,根本不敢輕易的與他有肢體接觸。
“初嶼怎麼辦?”
李鎮說著,眼神下意識的看向了白初嶼的脖子處,那裡貼著一枚很可愛的粉色信息阻隔貼,是以前的白初嶼最喜歡的小白兔類型,但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與眼前的白初嶼有些不搭。
若真的讓其他的oa撕開白初嶼的信息阻隔貼,白初嶼被標誌的事情就會被暴露了,這可怎麼辦啊?李鎮想著,都替白初嶼感到著急起來。
他下意識的想要擋在白初嶼的麵前,可那些oa扯到了一邊去。
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名oa看到眼前的一幕後,悄悄的跑了出去。
白初嶼神色慵懶,似笑非笑地睨著眼前這一幕。
麵對周圍那些oa虎視眈眈的目光,他不僅毫無懼色,反而身子微微後仰,將椅背緩緩抵在牆上。
緊接著,他雙手悠閒地抱在胸前,雙腿優雅地抬起,穩穩地擱在桌子上。這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種肆意灑脫的氣質。
他並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圍在他麵前的這些oa們完全沒想到,之前那麼一個唯唯諾諾,見誰都是低著頭的人會變化這麼大。一時之間,大家麵麵相覷,都不敢上前一步。
【怕什麼?他不過是被白家放棄的oa】這時,人群中,不知道誰開口說道。
【就是,我們隻是幫他檢查一下他有沒有被人標誌而已,有什麼好可怕。】緊接著,人群中另一個oa做什麼,本來就是他有錯在先。】
oa們在心裡一番自我安慰以後,再次朝白初嶼逼近。
白初嶼眼中的戲謔逐漸被冷厲取代,他緩緩起身,椅子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教室裡格外刺耳。
“怎麼,都湊過來,是想集體向我請安?”白初嶼雙手插兜,神情睥睨的看著眾人冷聲道。
他的聲音不高也不低,卻剛好讓整個教室裡的oa聽到。
被人拉到一個角落監督著李鎮聽到他說的話時,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同時,他在心裡對白初嶼欽佩不已,這哥們行啊,這種情況下還能一臉淡定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他立馬被看著他的兩名oa瞪了一眼,李鎮隻好連忙將笑聲憋了回去。
站在人群外的白洛南,臉色卻是異常的難看。他所認識的白初嶼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膽小如鼠,永遠躲在老鼠洞裡不要出來。
不過沒關係的,他會讓他變成這樣的。白洛南想著,眼裡閃過了一抹惡毒的精光,隻見他打開了光腦,給站在最前排的一名oa發去了信息,很快,他就關閉了光腦,然後一副看好戲的看神情站在外圍。
“白初嶼,你彆不知好歹,我們幫你檢查腺樣體,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幫你證明你的清白”
一名看起來很是囂張的女oa對視了一眼,就要衝上去試圖按住白初嶼,強行檢查白初嶼的腺樣體。
就在她們要靠近的時候,白初嶼不緊不慢的避了開來,同時抬起了腳來往其中一名oa完全沒有料到白初嶼會突然來這麼一腳,一下子被他的腳絆住,整個人直接往前倒去,隻聽到砰的一聲,那名oa的臉直直朝牆壁上撞了上去,下一秒整個教室都是她鬼哭狼嚎般的叫聲。
“啊,我的牙。”
“嗚嗚,好痛啊。”
“快幫我叫醫生”
那名oa嚇得不輕。隻見他整張臉都被血糊滿了,紅彤彤的一片,就跟剛從血池子裡撈出來似的。血跡還在往下滴,看著彆提多可怕了,讓人心裡直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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