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看這裡靈氣太過稀薄，妖獸不服用丹藥，都鬨脾氣不肯飛了。你這麼多年，在這裡，修為都沒法提高。”
這個倒是李亦柔又習慣偽裝，減弱了修為。
不過身為修士的她們，在這裡感覺的確不舒服，即便也是生態環境良好的小海島，卻讓她覺得有種汙濁之感。
林春芳雖然心中認為小柔修為停滯與靈氣無關，但還是很想叫她回去。
就那點錢，李亦柔倒是不在乎，“嗯！師姐，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有跟王師兄去他師父門下嗎？”李亦柔其實最關心的，還是她過得如何。
林春芳聽到她願意回門派，鬆了口氣，但說到後麵，她臉色微變，搖搖頭，“我過得還不錯。”
典型的撒謊，言語與動作是相反的，說過得不錯，卻在搖頭。
可是為什麼，王源靈難道又有新歡了？李亦柔突然想到她之前遇到王源靈和他的隊友，其中有一個很茶、又明顯對他有意思的女修。
是因為她嗎？但師姐不想聊這個，暫時就不說了。再說如果王源靈真的這麼三心二意，那又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
而且師姐看著，也不像戀愛腦……李亦柔忽然想起她發現有人來時，探測對方修為，師姐竟沒有變化。難道是因為修為沒有提升？
“那師姐，凡界是哪裡有妖獸，要你去獵殺？”李亦柔岔開話題，沒想到林春芳說的，卻是臨仙村。
“啊！我就是從那裡來的。”也正好要去那裡，想到此行目的，李亦柔神色免不了露出一絲陰冷，被林春芳察覺到。
她更是見過李亦柔剛來修真界時，身上遍布傷口，知道她在凡界過得很不好。
“小柔，既然已經踏上仙途，前塵往事因果儘斷。特彆凡人受天道庇佑，不可輕易傷害。”林春芳似乎看出她的神情中的恨意，語速都快了幾分，也嚴肅了些，勸說她。
這李亦柔倒是從未聽聞，自從開始修煉，確實不曾考慮過關於凡人的事。
可之前，韓餘真不是還隨便殺掉一個普通人嗎？難道在修真界的凡人，就不受天道庇佑了？
不過細想，韓餘真奪舍前會引她先動手，而且那個女修當時也和他搭話了，又沒帶給他想要的線索。難道就這麼兩句話，也會產生因果？
她皺眉，試探問了一下，“難道凡人反倒能隨便與我們動手，我們都得承受？”這沒有道理啊……
“那倒不是。”林春芳笑了，“可也沒有凡人敢上來罵我們、騙我們，更不要說打我們啊～”哪裡有那麼蠢的凡人。
李亦柔點點頭，不過，那一家子嘛……
“師姐，我陪你一起去臨仙村，好不好？”李亦柔說完，期待地望著林春芳。
原本初見，看到李亦柔長大了點，林春芳激動，但也有點陌生。而且她自己也心煩意亂的，在門派中修為毫無寸進，讓她越來越找不到曾經的自己。
此刻那種二人從前經常一起相處的相似情景重現，才讓她有了實感，她居然找到小師妹了！
“好吧，既然你求我了。”林春芳這才再露笑意，還是那個傲嬌的師姐。
二人休息了兩個時辰，給青雀喂了丹藥，李亦柔也帶出她的風翅鷹來。
“你……你有飛行靈寵？”她就說小柔怎麼帶著一個靈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