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新福放出佛光,探入崖下一掃,隻見距離懸崖邊,八十米處,吊著一個人,此人是煉八境的修為。
與崖上的兩人服飾一樣,胸口繡著“血靈宗”三個變形的篆字。
三個人都是血靈宗的人,居然斬殺了玄元宗的兩個弟子。
雖然韓新福對於玄元宗,沒有了好感,但是,畢竟他在玄元宗待過幾年,見到玄元宗弟子被殺,心裡也是不痛快。
心裡決定,不能放過這三個人。
他隱身在旁邊待著,看看他們能夠,從崖下采摘上來什麼靈藥。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終於下麵發出聲音:
“師兄,靈藥到手了,快拉我上去。”
兩個血靈宗弟子,使勁往上拉繩子,一會兒就將崖下的弟子,拉到了懸崖邊緣,一個血靈宗弟子說道:
“師弟,你先拽著繩子,我把靈藥接上來。”
說完這個弟子便鬆了繩子,探身懸崖邊上,說道:
“師弟,把靈藥遞給我,小心掉懸崖下麵了。”
崖下的弟子,略一猶豫,還是把靈藥遞了上來。
韓新福早就看到了,是兩株五百年份的萱棘草,可以煉製增加靈力的丹藥,對於韓新福來講,沒有多大誘惑。
那個崖上的血靈宗弟子,接過靈藥,後退三步,來到拽著繩子的血靈宗弟子身後。
猛的一掌打在了,拽著繩子的血靈宗弟子的後背上,這個弟子猝不及防下,被打的口吐鮮血,手上的繩子就鬆開了。
崖下的血靈宗弟子慘叫一聲,向著懸崖下麵墜去。
被襲擊的血靈宗弟子,還沒有緩過勁來,背上接著又挨了一掌,這次是直接被打飛了起來,也向著崖下墜落而去。
這個懸崖深不見底,兩個血靈宗弟子,眼見著斷無生機了。
這個血靈宗弟子,陰惻惻的獰笑一聲:
“對不住了,師弟們,沒有你們,這兩株靈藥就是我自己的了,以後我會記住你們的,一路走好。”
韓新福在他施暴的時候,就放出佛光籠罩住他們了,並不是韓新福心存仁慈,想救他們的性命。
實則是惦記著,他們身上的儲物袋,如果落到懸崖下麵,就不知道便宜誰了。
當第一個血靈宗弟子墜崖後,就將他收進須彌囤空間了,第二個弟子墜崖後,也收進了空間。
崖上的那個血靈宗弟子,正在得意之際,韓新福靈機一動,想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就將那個受傷的血靈宗弟子,施展複原術,把他身上的傷勢,恢複了一個七七八八,然後把他們兩個移出空間,放在了崖頂上。
兩個血靈宗弟子回過神來,見到陷害他們的那個血靈宗弟子,目眥欲裂,恨得咬牙切齒。
但他們還是先跪下,對著天空磕了三個響頭,齊齊說道:
“感謝上仙救命之恩,日後如有需要,我們當結草銜環相報。”
然後那個受傷弟子,對著施暴弟子恨恨地說道:
“許琦,虧我們平時關係這麼好,事事處處都照顧你,把在秘境裡所有的收獲,都交由你保管,沒想到你竟然背後下黑手,加害我們想獨吞所有收獲。
要不是上天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派了神仙救下我們,今天我們就死在你手裡了,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師弟,我們聯手,把這個殘害我們的雜碎,碎屍萬段!”
兩個築中境對打,要想分出勝負,不是很容易,除非一方有出奇製勝的法寶。
但是一方多了一個煉八境的修士聯手,那麼另一方就不夠看的了。
這個血靈宗弟子,怎麼也不會想到,本來勝利已成定局的時候,局麵又會突生變故。
想解釋一下,卻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對方也不會再給他機會,上來就是全力施為,招招都是致命的殺招。
韓新福隱身在旁邊的空間駕駛室裡麵,饒有興致的觀看著他們狗咬狗。
一會兒,施暴的血靈宗弟子,就被兩人聯手打翻在地。嘴裡不停的求饒:
“兩位師兄,求求你們饒過我吧,今天是我不對,今後我唯你們之命是從,給你們做牛做馬在所不惜。”
“哼,說的好聽,饒過你?剛才你怎麼沒有想饒過我們?你就彆癡心妄想了,去閻羅殿報到去吧。”
說完揮掌,將這個血靈宗弟子的天靈蓋打碎了,然後將他的儲物袋解了下來。
抬腿一腳就把屍體,踢下了懸崖。
屍體從懸崖降落下去百米後,便詭異的消失了。
其實是被韓新福收進了乾坤袋空間空間,貢獻出來他的修為之後,才又出現在崖壁外麵,繼續往下落去,已然成為了乾屍。
築中境血靈宗弟子手裡掂著儲物袋,目光看向了那個煉八境的血靈宗弟子。
煉八境的血靈宗弟子目光一緊,他從這個築中境師叔的眼中看到了殺意,趕緊解下了自己的儲物袋,遞向築中境師叔,並躬身施禮說道:
“陸師叔,我,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我什麼也不要,隻求師叔把我帶回宗門,以後所有收獲,都歸師叔您,我絕對什麼也不會說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