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一副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困苦,內朝,以及這處大殿應該算是大晉所有有誌的卿族和世人們向往至,隔三差五做夢都會夢到的地方了。
估計他們應該怎麼也想不到,此時此刻這裡還有第二信和馮少府這麼兩個恨不得扛著高鐵都無時無刻不想要離開的人了,
下一刻,馮少府也想尋求的目光投向了第二信。
隻是對方一直低著頭誰也不看,這可把馮少府急的不輕,又不敢出言打擾。
就在一籌莫展之際,或許是當年從戰場上練就出了某種直覺,第二信竟感受到了馮少府傳來的目光。
他疑惑的抬起頭,跟對方對視一眼後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畢竟那一副憋不住了的神情誰都能看出他是想快點離開了。
同樣難受中的第二信維持不了鮑載任的那種風度,沒有對方的那種超然的神態。
他有些不耐的朝對方擺了擺手,大概意思就是隨便,你自己看著辦,隨後又低下頭,手指也接著與太陽穴較勁。
這下馮少府算是終於鬆了口氣,連帶著臉上的神色也緩解了不少。
不過倒是給一旁的那個人又嚇了一跳,看著他逐漸放鬆下來的神色,那人還以為是他終於忍不住,忍不住了連忙不住的一臉提防的看向自己腿邊,看看有沒有漫到自己這邊來。
接著,風少府找了個眾人辯論中的中場休息的工夫緩緩起身。
眾人見狀紛紛向他投來疑惑和有些期待的神色,畢竟自開場以來馮少府一語不發,這會大家都想著看看他能有什麼高論。
然後馮少府緩緩開口道。
“眾位同仁,眾位同仁。大夥爭辯的半天也沒個結果,我主掌少府,為大晉看守財務,對於大夥討論的什麼征伐之事聽也不懂,在此也是無用,所以能否讓我回去,以免誤事啊?”
說著,他還怕這麼說會顯得冒昧,讓眾人感到不禮貌,所以臨了還低頭略微行了一禮,補充道。
“拜托了,拜托了!”
他說的真切,可在場除了熟悉他為人的人之外,幾乎沒有人相信他是真的惦記公務所以想走。
開玩笑,這種大事,如若自己或是自己一派的人真的左右了內朝的論斷,影響了最終的結果。
那麼這對自己聲望的提升將會是空前的巨大,對自己往後的成就乃至家族都會有極大的幫助。
公務?公務什麼時候處理不行?!
因此,秉承著這樣的想法,他們大多數人認為怎麼可能會有人為了那點公務而放棄這裡?丟了西瓜撿了麻花的行為嗎?
倒不如說,你說自己憋不出了恐怕相信的人還會多一些。
不少人看著馮少府這樣想到。
“看樣子是想掀桌子了啊”
不知是誰低聲說出了這樣一句話,頓時,眾人紛紛露出如臨大敵的神色。
理所當然的,他們認為馮少府不是真的想走,恰恰相反,這是他在以此作為要挾來為自己的派係爭取贏麵的殺手鐧了!
“那麼馮少府是那一邊的來著”
又是不知是誰提出了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霎時間周圍又是一陣安靜。
片刻後,眾人像是想到了什麼那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馮少府,心想著。
這位該不是真憋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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