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傅!?”
當羽客的聲音響起的瞬間,靜平的腳步當即定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一道畫麵在眼前閃過。那是年幼的體態已經稍見眉目的靜平依偎在羽客的身邊。
羽客坐在一塊青石上,一臉慈祥的對著腿邊上席地而坐的靜平喃喃道。
‘靜平啊你其實是很有潛力的啊,隻要好好任用這些,將來是可以發出奪目的光芒的啊’
當時的靜平以師傅過譽,自己沒什麼本事這樣的話來作為回應,換來的是羽客不可置否的無奈的微笑。
“明白了,我明白了師傅”
這一次,靜平臉上閃現出一絲明悟,隨後,再度變得堅定有力。
兩旁的侍者看著他的神色變化多少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因為大殿裡其他大人們還在討論,這裡的大門理應是不能一直這樣敞開著的。
但偏偏靜平卻就這麼站在這裡,進又不進退又不退。
想起這裡的規矩,也是仗著平日裡靜平為人和善,跟他們這些下人也是有說有笑的,所以其中一個侍者壯著膽子問道。
“大人您走不走啊?”
“不走!”
靜平當即有力的回複到。他自得的笑了笑。
“我,再也不走啦!”
這一句不明所以的話把那兩個人搞的直發愣,但賴好是明白了對方不走了,加上他的確作勢要往回走,所以那兩個侍者對視一眼又緩緩關上了大門,重新低下頭去。
關門的“吱呀”聲傳來,有些心思比較活躍的抽空用餘光往那頭瞟了一眼,但見到靜平還在那裡沒有走,不由得露出不解的神色。
就在有人打算開口詢問之際,隻見誰也沒有料到的,靜平擺出一副“殉道”的神色衝到大殿的中央。
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場有什麼異信之人靜平要與他同歸於儘搞的眾人不明所以。
有幾個人還真的不住的將身體向後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黃天的教誨有一些什麼自己的看法。
隻見,他來到眾人的麵前站在那裡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然後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嘶不對啊,我剛才想好怎麼說了啊不行,不行啊靜平!想,想一想這會怎麼說啊!’
下一刻,他臉上忽然靈光一現。
“哎,對了!”
或許是觸底反彈讓他真的開發出了一些潛能,還是情急之下想起了其他人說過的話,想出了可以緩解在場眾人因為西鄉叛黨之事而愈發激烈的爭吵。
總之,他站在那裡還是稍顯局促的開口道。
“這這個大家不,不要吵我是說假如,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看在同為黃天子民的份上,西鄉那些誤入歧途的人們會主動過來投降呢?”
看來一個人的水平,的確是不會因為燃起來了就在短時間內發生較大的變化的
靜平顫顫巍巍的說完,隨後有些忐忑的看著眾人的反應。
有些出乎預料的,本來還擔心著要是有人反駁,自己該如何回應的靜平卻發現他說完這句話後在場眾人鴉雀無聲。
“這效果這麼好嗎?”
他看著眾人一副震撼的神情喃喃到。
隻是,這樣對於靜平來說的“美好時光”隻持續了不到片刻,眾人們便喚醒過來紛紛露出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