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上風臉上一驚,露出那種難以置信無論如何也預料不到的神色。
老實說,範春從樓上掉下去這一點他不算太意外,但竟然是第二天把他帶上去的,這一點似乎好像也不那麼出人意料
一個愣神的功夫,他忽然想起了範春不久之前跟他說過的一句話,在心裡喃喃道。
‘跳房子真跳啊?!!’
這樣想著,江上風不住的朝馬當問道。
“那那殿下沒事吧?!”
“哦,那道沒事”
“嗯?五樓跳下來都沒事!?難不成殿下以前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是那什麼賽亞人啊!?”
“賽不賽亞人的我不知道,不過江大人確實可以放心,殿下就是擦破了點皮,臉上有點淤青而已。”
“啊?!”
“唉這事說來也離奇,在此之前有個小販不知道從哪裡撿到了個某位大人遺失的官印,然後不知道怎麼著就用這枚官印混進前殿去了。”
“啊?!!”
“再然後那個小販見也沒人管他,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支起來一個棚子,在底下屯了些不知道哪弄來的草垛子,攏成了一堆。”
“啊?!!!”
“事發的時候吧,殿下在上麵掉下來,剛好就落到那個小販的棚子上頭,穿透了棚子以後又剛好栽進了那堆稻子裡頭,又更好這些天天頭好,那堆草垛子又鬆又軟,所以殿下毫發無損,隻是被層破了點皮而已。”
“啊?!!!!”
“不是”
見江上風這一驚一乍嘴都合不攏的樣子,馬當不由得疑惑道。
“江大人您是怎麼了,怎麼一直的啊,啊的啊?”
“呃”
由於剛才的那番話讓江上風受到了太大的精神衝擊,他對這樣的巧合感到匪夷所思,甚至懷疑起了他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麵對馬當的問話,他也隻得隨便找了個理由有氣無力的搪塞道。
“沒,沒什麼我給殿下叫叫魂”
“哦”
馬當聞言也不知是真信了還是裝的,他朝江上風拱手喃喃道。
“有勞,有勞江大人了”
江上風點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不解和難以置信的神色問道。
“既然像您說的那樣,殿下毫發無損,那怎麼”
他不住的朝範春所在的方向指了指,不住的問道。
“那怎麼殿下他還昏迷不醒啊?照說不是應該活蹦亂跳的嗎?”
“唉是這樣的,殿下他從那堆草垛子裡起來以後,一個沒站穩碰倒了一根小販撐起棚子的竹竿子,竹竿子朝他砸下來,正好砸在了他後腦勺上給他砸昏過去了。”
“啊?!!那那小販呢?小販怎麼處理的?”
“小販啊說來他私闖內廷已經是死罪了,不說處斬也是重判。但看在他不管怎麼說也是救了殿下一命的份上,就給他趕出去了。”
“啊?!!!”
“哦,對了!他的那堆草垛子沒收了,送到禦馬監喂馬去了,就當是小懲大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