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遠了。
第二月抬起頭,像是追憶著什麼一般接著講述道。
“說來慚愧,那時的天天,真是我不,是無數同一時代的人都無法企及的存在。他天賦極佳,又得到了父親和一種師傅們最最專業和苛刻的訓練,加上他自己能夠完美約束和控製自己全部的情感和欲望,簡直如同機械似沒有感情般的自我約束現在想想,當時的天天和哪怕是比他大的人都是幾乎斷層般的領先!”
“簡單來說”
範春看著第二月下意識的開口道。
“那時的小天,他的性格就跟現在的你一樣?我這麼說好嗎”
聞言,第二月一愣,隨後不住的點點頭開口道。
“對!沒錯!這份理解力您果然不像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
“我看上去很簡單嗎?明明我身上也有多少億個細胞的好不好,而且因為我比較發福了原因,畫在紙上要比你們這些瘦的多出不知道多少線條的好吧!”
他看著自己的身體這樣說著。
第二月目視前方,看來像是直接無視了他的話,直到範春問道。
“那小天他是怎麼變成現在這種沒心沒肺的性格的啊?這跟你形容的完全就是兩個人吧?”
聽他這樣問起,第二月刻板的臉上露出那種不易察覺的近乎於憐愛的神色開口道。
“因為那並不是真正的天天那隻是父親他”
說到他們的父親第二信,第二月頓了頓,似乎是礙於“子不言父女不言母”的約束。
她咬了咬嘴唇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直接了當的開口道。
“那隻是父親他急於求成而強加到天天身上的並不是天天的本心。而唯一能讓天天從那種狀態中有片刻的解放,讓他在某一個瞬間變回真正的自己,就是照顧他的侍女,栗姐了。”
“栗姐?”
範春喃喃道。
第二月點了點頭,隨後接著道。
“隻有在栗姐身邊,天天才能有片刻的喘息,但也因此,栗姐被父親當成了天天的絆腳石。但他忽略了,天天他在栗姐麵前是有著從未在他麵前出現過的發自內心的笑容的。”
“那”
範春緩緩開口問道。
“那後來這位栗姐還在嗎?”
聞言,第二月看著範春,緩緩開口說出了令範春意料不到,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一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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