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熟管個什麼用啊?人家那都是按規章辦事,臉熟?屁股熟也不好使啊?”
說著,江上風忽然一愣,旋即在心中默默想道。
‘屁股熟說不得還真管用...’
見範春仍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搞的好像寫幾個字比讓他變成貓娘還難。
江上風當即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朝範春不住的擺擺手開口道。
“彆磨嘰了,您就給我寫一道就完了!嘖...這咋剛才急吼吼恨不得讓我飛著執行您計劃的是你,這會磨磨唧唧耽擱時間的還是您啊!?”
“嗯...我這不是關心你...算了算了...”
話說到一半,範春便有些不願再說下去了,自行打斷了自己的話。
隨即他轉過身,暗歎一聲朝案子方向走去,嘴上喃喃道。
“你要是不理解我的苦心就算了...”
說罷,他也來到了案子前,隨手從一旁的鬥櫃裡摸出一道空白的詔令在麵前攤開,抄起筆臉上不住的露出了苦思冥想的神色。
“嘁...”
聽著範春關切的話語,江上風撇了撇嘴,裝作不在乎又不屑的樣子。
隻見範春細細琢磨了片刻,隨即展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便如同語文考試終於想出了最後作文的靈感一般。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寫不出來!”
“啊?”
“你啊什麼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就是不擅長寫這種東西嘛!”
“這...”
旋即,範春在江上風無可奈何的神情下直接選擇的放棄。緊接著,他伸手將詔令往前一推,直截了當的朝江上風開口道。
“還是你自己寫一道算了!說到底本來就是你要要的嗎!本來也就應該你自己寫,對吧!?”
“這...我...”
麵對範春的話,江上風一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恢複了,一時間竟還覺得對方的話,沒道理中還隱隱透露出了一絲有道理,不由得叫人汗顏。
或許是看出了江上風隱隱透露出認同自己的樣子,範春自顧自的點點頭,理所當然的開口道。
“對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你過來自己寫得了...”
說著,他還真就就坡下驢,身子朝一旁挪了挪,給江上風讓出了位置。
“不是...唉...”
見他都這樣說了,江上風本想在勸兩句,但也不知該如何開口,一時間有些無奈的垂下了頭。
“行了,彆磨嘰了!怎麼這會你還磨嘰上了,趕緊過來寫了然後進行我們的計劃!”
‘啥時候變成“我們”的計劃了...這計劃...我根本都不感興趣...’
心中不住的喃喃到。
但想是這麼想,可身體還是無可奈何的朝範春方向挪去。
走到近前,他倒沒真坐到範春之前的位置上去將其“取而代之”。
畢竟雖然範春完全不會在乎這些,但起碼的規矩江上風該遵守還是得遵守,他心底還是自己有一杆秤的。
在範春對麵坐好,伸手將空白的詔令轉個方向轉到自己麵前。
伸手接過範春遞來的筆,江上風一手撐著側臉,雙眸無奈的垂下。
思索了片刻後,隨即,他便學著範春那比之三歲小孩都不如的字跡,快速的寫了起來。
這也是範春沒想找輕柯代筆的其中一個原因,沒辦法,輕柯常年練字,下筆實在太過工整,甚至都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
且左右雙手都能篆字,說白了你讓她寫的難看她都做不到,讓她寫成範春這樣,著實是難為大了。
但江上風則不同,坦白的說他為了亂搞男女關係,硬是練出了五種不同的字跡,其中就有和範春差不多的醜到不堪入眼的類型。